张向阳手指顿住，没来由
，心情有点紧张。
“嗡——”
【陈洲：wifi密码8个0。】
张向阳捧着水杯，在玄关又站
很久，他低头看看水杯，抬头又看看墙面，扭头往阳台上也张望
眼——小绿萝被安置在个小架子上，在阳光下绿得耀目。
张向阳心想：陈工不会养植物，绿萝不能猛晒。
主人离开，张向阳也不敢乱逛，把早饭吃完，垃圾扔进垃圾桶，从包里翻出餐巾纸，用餐巾纸把桌子擦干净。
没什
可做，张向阳拿自己笔记本出来，打开才想起自己不知道无线密码。
很不自在，在别人家里。
陈洲早饭只吃半，他接个电话，没说两句就站起来，张向阳连忙放下豆浆跟着起站起来，陈洲伸手向下压压，示意他坐下接着吃。
陈洲进卧室。
张向阳站在桌边有点不知所措，他想向陈洲辞行，肚子里话才刚酝酿到半。
没几分钟，陈洲出来，他已经换上衬衣长裤，边走边戴腕表，对张向阳道：“
去公司开会，晚上等回来再说。”
张向阳张张唇，神情有些茫然，见陈洲去沙发那收拾东西，忙先过去帮忙，将散落文件张张叠好递给他。
真不该睡，哪怕搭把手泡杯咖啡也好。
陈洲从卫生间出来，餐桌上东西都没动过，张向阳规规矩矩地站在边，“陈工，你昨晚通宵吗？”
“没，”陈洲拉开椅子坐下，“三点多。”
张向阳：“通宵完还是尽量不要运动好。”
“嗯，就跑两圈。”
张向阳有点焦虑地绞下手指。
思虑再三，张向阳拿出手机。
“陈工，谢谢你昨天收留，先走，下次请你吃饭。”
张向阳编辑好微信，想想，又在末尾加个微笑表情。
他刚要点发送，却见微信上方提示“对方正在输入”。
晨间准备忙碌得令张向阳完全找不到说话机会。
张向阳唯能做是帮陈洲倒杯水漱口。
“谢谢，”陈洲站在玄关门口换鞋，他好像偏爱黑色，今天也穿件黑衬衣，眼下点熬夜后青，神色很严肃，接过张向阳递过来电脑包，他单手整下衣领，“下班给你发微信。”
张向阳捧着水杯，嘴动动，肚子话到嘴边，变成声微弱“嗯”。
陈洲走。
“先吃饭，”陈洲指指对面椅子，“吃完再说。”
张向阳也坐下。
这是他们第三次起吃饭。
吃还是早饭。
真很怪，张向阳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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