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直盯着看，还说不是女朋友？”袁靖痞笑道。
张向阳锁
手机，“真不是，只是朋友。”
“朋友。”
袁靖哼哼两声，把“朋友”两个字说得怪腔怪调。
张向阳没理他。
【陈洲：怎
不顺利？】
【Zz：给
们个锅，让们煎牛排，吸引顾客来买，人来不少，牛排吃，锅没人要。】
【陈洲：改卖牛排吧。】
张向阳“扑哧”笑，袁靖拎着盒饭回来，正见他绽开笑容，“笑得这开心，跟女朋友聊天啊。”
张向阳听他这样说，下意识地收起手机，将手机屏幕直接贴到心口，“不是。”
去。”
上午都没卖出去个锅，张向阳都不好意思去领盒饭，袁靖自告奋勇地说他去。
张向阳缩在位子上，摸出手机。
以前没朋友
时候，张向阳空闲时间也就刷刷微博，也没有什聊天欲望，自从上次下跟陈洲聊很久之后，张向阳感觉自己像是被吊出瘾，总想着能跟人说说话聊聊天就好。
人毕竟还是社会性动物，社交欲望是与生俱来，尤其是像张向阳这样直压抑着，开头更发不可收拾。
他还是习惯与人保持距离。
袁靖吃完盒饭，张向阳还在吃，而且吃得很斯文，袁靖闲得无聊，就撑着胳膊打量他，张向阳察觉到他视线，悄悄地变幻下角度，试图躲避，袁靖又“哼”声，“脸皮真薄，看看都不行啊。”
张向阳没遇上过说话这直白，完全没有社交距离感人，顿时也不知道该说什，既然被点破，就干脆半个人都转过去。
袁靖翻个大大白眼，嘟囔句“谁稀罕”。
直到下班，两人都颗粒无收，袁靖是已经彻底无所谓，闲闲地靠在展台，对路过女孩露出花花公子样笑容，引得那些女孩偷笑不已，有女孩举起手机拍照，袁靖不仅自己比个“
“这紧张。”
袁靖调侃句，递给他盒饭，“吃吧，有荤有素，吃完没有。”
“谢谢。”
张向阳接过盒饭，又低头看眼手机屏幕。
陈洲没发微信来。
张向阳会儿想陈工在上班呢，很忙，没空和他聊天，会儿又想现在是午饭时间，陈工应该在抽烟休息吧，反正过段时间就要搬走，搬走之前多聊聊，也不算遗憾。
是，张向阳周末已经打定主意要搬走。
等这笔零工钱到账就走。
【Zz：陈工，出师不利，锅不好卖。】
张向阳发出去，攥手机敲两下膝盖，翻转过来，陈洲已经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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