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许经理，
迟到
……”
“没事儿，”许如意上下扫下张向阳，“你跟来，有话跟你说。”
张向阳跟着许如意进楼梯间。
许如意给他
个信封。
张向阳看眼信封，又看向许如意。
张向阳毫不犹豫地挂断电话，随即将这个号码再次拖入黑名单。
没救
，这个人没救。
张向阳抱着头蹲下，又呜咽两声。
就两声。
派出所离他住地方不远，张向阳顺着路往回走，走段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他今天还要去卖货，慌忙找到搭档微信，发信息跟她说他可能晚点儿去。
“别这
垂头丧气，不就进局子嘛，多大点事儿。”
王贵涛刚说完，头发就被边上女孩用力薅把，“王贵涛，你害得昨晚挂机被举报封号！”
“不也被封——”
三个人吵吵闹闹地坐着出租车走。
张向阳独自站在派出所门口，他心中默默道：对不起。
尿检结果出来，四个人都没问题，带回来检查水烟壶里也没有检查出任何可疑成分。
四个人起被释放。
王贵涛尤其愤怒，“靠，在夜场唱歌，最恨就是玩毒，这都是朋友，怎可能带她们吸d！”
两个女孩也是，叫嚷着她们从来不干坏事，抽烟喝酒也犯法吗？
唯独张向阳句话也没说。
“拿着。”
信封捏在手上，薄薄，像是钱。
“许经理，这是……”
“你可以回去。”许如意没有拐弯抹角，很干脆道。
张向阳呆
搭档很吃惊，说他们不是说好，今天张向阳在商场，她出去跑外勤吗？
张向阳不知道该怎解释，只能不住地道歉。
搭档人很好，说那行，她在展销台那里等他。
张向阳拦车回去，洗澡换衣服，几乎是没有停顿地又赶去卖场。
到展销台附近，他看到许如意站在他们展销台前正在和他搭档说话，张向阳下就慌，紧赶慢赶地跑过去。
然后他拿出手机，直接拨通那串数字。
电话很快就接起来。
“阳阳？”还是贯带着笑回应，“想通吗？”
“是你干，对吗？”
电话那头意味不明地笑笑，“胳膊还疼吗？”
他很歉疚，为那无辜三个人。
警察向他们解释几句，王贵涛最终还是恨恨地吐口唾沫，“别让老子知道是谁干。”
四人在派出所门口很鲜明地分成两组。
王贵涛和两个女孩起叫出租车，问张向阳上不上。
张向阳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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