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水,“你呀,就是为爱痴狂。”
贺乘风接水杯,低着头,语音晦涩,“是啊,真是爱他爱得不理智。”
何家铨拍拍他肩膀,用大哥架势道:“喜欢就去抢,何家铨弟弟要什人要不到,现在欧洲很多国家同性婚姻合法,你放心,就算绑,也帮你把人绑到教堂。”
“不,”贺乘风摆摆手,“这样会让他更恨。”
何家铨来回踱几步,又是叹气又是摇头,欣赏般道:“贺生,真想不到你会是个情种。”
为个男人要死要活,工作也不管,人际关系也搞砸,好姻缘也毁掉。
何家铨真想为他起立鼓掌,给他封块情圣匾,然后同他讲,贺生,你知不知你老老实实地不要作死,爸爸要把公司三分之都分给你啊?
不过贺乘风应该是没机会听他讲这些话。
个绝子绝孙同性恋,他爸爸再傻也知道该选谁。
兄弟俩又说会儿话,贺乘风才黯然离去,将办公室门关上,低着头腰背佝偻人抬起手整整被何家铨拍皱西服肩膀,脸上笑容温和而从容,没有丝毫失意阴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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