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洲没问题,有问题是他。
有人三十如狼似虎,有人二十四肾亏要补。
初六时候,两人起坐动车回去,路上遮得很严实,生怕又被拍到上热搜。
现在张向阳性向就跟皇帝新衣差不多。
反正也没必要站出来特别去认,工作事跟他性向无关,但也别太高调,这
果然,帝王待遇在第二天骤降,李玉娟旁敲侧击地审问他,陈洲听半天,原来李玉娟竟然是问平常他有没有背着张向阳跟别小男生偷偷聊天。
陈洲:“阿姨,遇到小阳之前,直都是个人,遇到他以后,也只有他个。”
李玉娟大吃惊,“什?你不是三十吗?”
“是三十。”
“你之前没谈过?”
“嗯,初六回。”
第二天陈洲临出门前,周英驰忽然叫住他。
“洲洲。”
陈洲回头。
他母亲神色复杂,说不出挣扎,她站在沙发边,手扶着沙发,胸膛慢慢滚动起伏,“回来时候,起回来吧。”
话呢,吃饭。”
声音由远及近地传来,陈博涛下意识地挡住周英驰,“好,来。”
饭桌上,陈洲依旧被抓着调侃,他改往日所谓食不言寝不语挡箭牌,间或回应几句,也是有说有笑。
周英驰发觉自己心情很怪,之前陈洲沉默寡言,她难过,现在陈洲跟家里人相处得越来越融洽,她却觉得更难过。
儿子在受委屈,她这个当妈心里清二楚。
“没有。”
“别骗阿姨啊,阿姨眼睛很尖。”
“真,没骗您。”
李玉娟回头就去问张向阳知不知道这事,张向阳说他知道,李玉娟告诫他:“他三十都没谈过,会不会哪里有问题?”
张向阳:“……”
她说完,挥挥手,随后又转过身,这句话像是已经耗尽她全部力气。
旁陈博涛刚开始没反应过来,听明白以后,脸黑成碳,他生气地看向妻子,却看到他妻子已经在默默垂泪,嘴里话悄然咽下去。
“好。”
陈洲走,他上动车,奔向他另个家。
他到来,受到李玉娟热烈欢迎,让陈洲都有些受宠若惊,张向阳偷偷告诉他,是他妈心情好,绝不是陈洲又做对什,该挨骂还是挨骂。
谁给他委屈受呢?
她却不敢面对。
年初三时候,陈洲向父母告假,“明天走,去外地玩两天。”
又是次心照不宣谎言。
陈博涛黑着脸,冷哼句,想说点难听话,最后还是没说,就说句,“早点回来,别玩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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