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搬家公司小伙儿撞开门,看见屋里被打动弹不得赵盛安面面相觑,不知道这是个什情况。赵盛安未婚妻扑过去扶住赵盛安,哭叫起来,“啊,盛安,盛安,你怎?”又指着林培骂道:“就知道你这个贱人……”
林培看着她,脸色铁青。再大度男人被个女人指着鼻子骂贱人心里都不会好过。
重岩拍开她手,“也不知道谁是贱人。老子还真不信你不知道你男人是个什玩意儿,不服是吧?不服报警,咱们把你家赵盛安偷窃别人研究成果事儿先好好跟警察掰扯掰扯。”
赵盛安拽住女人脚踝,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句,“别……别报警。”
女人飞快地扫眼赵盛安,只是喘着粗气
三步两步走过来就要跟重岩理论,“哎,哎,说你这人怎这样,不问青红皂白就……哎呦!”话没说完就被重岩脚踹在肚子上,整个人都翻出去,头撞在门上,把房门给撞得阖上,挂在门背后个收纳袋掉下来,正好砸在他脑袋上,里面零零碎碎几把钥匙掉在地上,稀里哗啦阵响。
“你他妈怎打人啊……”
重岩走过去按住他,个大耳光扇过去,“老子打是人吗?”
从海青天查出他背着林培在外面找女人布置婚房时候开始,重岩就想揍他。更别说看见林培站在楼顶上心如死灰样子。原本以为机会不会来这快,没想到这货自己送上门来。也是他运气实在不好,要是能耐着性子再多等几天,说不定就遇不到重岩这土匪。
重岩把赵盛安按在地上结结实实地揍顿。开始赵盛安还叫唤,后来就只剩下哼哼。他未婚妻被关在门外,急直拍门。
林培站在旁木然地看着,他开始只是觉得大家好合好散,就算赵盛安偷“盛安素”,但两个人相识场,他也不打算追究。但他怎也没想到赵盛安能无耻到这个地步,居然会带着那个女人跑到这里来搬东西,不但想搬走自己资料,甚至连套沙发都不舍得给自己留下。
重岩打累,晃晃手腕,转头问林培,“来几拳解解恨不?”
林培看着重岩本正经表情,心里那团郁结沉闷忽然就松动起来,这样个朋友,抵得过十个百个赵盛安,老天终究待他不薄。
林培摇摇头,“算,让他滚吧。”
重岩站起来,在死狗似赵盛安身上踹两脚,“妈,便宜你。”其实打这样连还手之力都没有怂货真心不过瘾,但不打吧,心里又憋着口气,更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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