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笑着说:“虽然直有这个想法,但若没有李先生协助,只怕短时间内也只是想法。这家化工厂规模虽然不大,但以实力要想整个吞掉,还是不那容易。”
“这做也是有原因,”李承运含蓄地解释:“有人太不懂规矩,连儿子也敢动,不给点儿教训他不知道皇城底下水有多深。”
中年男人然,“令公子也敢动,真是不知死活。既然如此,也没什顾忌,李先生只管等着好消息吧。”
李承运笑越发温煦,
起来参加酒会,进场就看见林培和重岩被几个老人家围在起打听墨兰情况。重岩脸色看上去还有些苍白,但是精神却不错,双眼睛微带笑意,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李承运站在人群之外看着他,良久之后,轻轻叹口气。
重岩视线越过半个宴会厅,在李承运背影上凝注片刻,又不动声色地移开。他现在也有些分不清那天在医院里对李承运生出杀念到底是不是他真实想法。他似乎是恨着李承运,但又仿佛没有怨恨到想要他去死程度。
想不明白事情,重岩决定暂时不去想。现在还有更加重要事情要做。
宾客到齐,秦东岳代表股东讲话,林培代表“三十六郡”技术人员讲话,在片热烈掌声之中酒会正式开始。
林培满头是汗从包围圈里挤出来,这大半天时间光顾着说话,连口水都没喝上,嗓子眼都要冒烟。林培从侍应生那里拿杯饮料咕咚咕咚喝大半杯,杯子还没放下,又被两个衣冠楚楚中年人拦住。林培在比赛当中见过这两个人,知道他们是南方某个兰花研究所技术负责人员。
林培在植物研究所工作多年,对研究所那套工作方式是十分熟悉。听几句开场白就清楚这两位是来探他底细,想着要挖人。他如今是“三十六郡”股东,自然不会再对别人招揽动心,何况他还不止是股东,更是重岩兄弟呢。
林培视线绕过会场,看到林权正站在大厅角落里跟几个保安交代工作,秦东岳被几个花卉经销商围在主席台旁边,再远些地方,李承运手里端着杯红酒,在窗边跟个中年男人嘀嘀咕咕地说着什。他两个儿子站在稍远些地方,年长正在说话,年少那个心不在焉地听着,脸上都带着几分不耐烦神奇。
林培有些纳闷地想:重岩呢?
李承运与面前中年男人轻轻碰碰杯,笑得别有深意,“既然如此,就等待你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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