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夏九嘉已经很久没看知乎。
他又看两眼手机背
“天长地久有时尽。”
“此恨绵绵无绝期。”
念完,夏九嘉非常别扭。
在跨年夜里,在黑暗当中,两个人躺在床上,拥着棉被,相对而视,人句地背个爱情故事,怎看都不正常。
他“呼”地翻身,将背脊对着沈曦:“可困,不奉陪,拜拜。”
“皮冻,”沈曦说,“陪着说说话吧。”
知道不会有“好话”,夏九嘉并不上当,道:“不,那更清醒。”
“……”
夏九嘉也不忍心完全不理,思索片刻如何能让沈曦无法开口发骚,最后定下个方法,说:“那,陪着背篇课文?背着背着,就会困。”
“……”沈曦眼珠转,说,“课文早就滚瓜烂熟,背每天中午学委教那些诗吧,《梦游天姥吟留别》什,从近到远地背背。”每天中午,孙天姝都会教首唐诗宋词。
都11点,回学校也没什事,家里常来客人,被褥、洗具全部都有,留下来。”
夏九嘉:“……”又拗不过。
夏九嘉洗澡,穿上沈曦睡衣,躺在床上,不知道怎回事,也有点如释重负——他心底并不想离开。校园里空空荡荡,宿舍楼也空空荡荡,半夜走着回去,想想就很可怕,也很凄惨。而此时,有明亮灯光,有温暖地热,还有……沈曦。
沈曦也老老实实躺着。到12点,突然开口:“小皮冻。”
“嗯?”
“嗯。”沈曦没再勉强,说,“晚安……皮冻。”
…………
觉睡到天亮,好像做个几个梦,但记不起。
夏九嘉是被房间内冲马桶声音吵醒。他用力睁眼,拿过沈曦那边床头上iPhone手机,输入自己生日020116,解锁,却在看见屏幕上东西以后愣下。
知乎APP开着。
“也行。”说完,他才想起,昨天教是白居易《长恨歌》。
那边沈曦已经开始:“第句,‘汉皇重色思倾国’。”声音倒是十分正经。
夏九嘉性格高傲,不好叫对方换诗,也很正经,道,“御宇多年求不得。”
二人路背下去,最后,沈曦声音变得有些悠远:“在天愿作比翼鸟。”
夏九嘉说:“在地愿为连理枝。”
“新年快乐。”
夏九嘉也说:“新年快乐。”
而后夏九嘉很想睡觉,却听到沈曦来回翻腾,搞得他也休息不,出声问:“干吗不睡觉?”
沈曦说:“最近天天三点才睡觉,生物钟变,特别清醒。”
“……”夏九嘉知道对方是在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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