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三章?”
“第,在外面不许咋呼自己有男朋友。征得同意以前,跟谁都不能讲是你男朋友。”
“……”沈曦还真是想广而告之。
“第二,在公众场合不许做出任何亲密举动,公众场合包括但不仅包括教室、寝室、马路、餐馆。亲密举动包括但不仅包括牵手、搂抱、亲吻。”
“……”
夏九嘉也知道对方想要讲清现在这个状况,点头:“行呗。”
于是二人走进花园。冬天,花朵已经败光,不过松树柏树四季常青,静悄悄地伸着枝丫。
“冻宝,”进花园,看看四下无人,沈曦便急急地将夏九嘉按到旁边颗树上,两手钳着对方肩膀,“冻宝,……有男朋友吗?”
“……”夏九嘉想:这话问,听听,有男朋友吗。
思索几秒,他回答说:“感觉有。”
班里同学吵吵闹闹,大笑,尖叫,可沈曦却无法听见,他心里有种响彻云霄静,宛如已经与世隔绝,眼中只有对方眉眼。
过会儿,各种声音灌进耳朵。人悲喜似能相连,在叫好声中,在起哄声中,刚才吻味道变得更加美好、绵长。
沈曦轻轻地问:“这样合不合格?”
“嗯。”夏九嘉伸出手摸摸自己眉心,“行。”
他觉得自己眉心那儿麻麻、痒痒,还很刺激,穿着运动鞋脚趾都缩缩,忍不住。为做掩饰,他将自己手中牌扔回木桌正中央,问上官凌霄,“班长,几点?”
“第三,不许干扰学习。
沈曦笑。
夏九嘉继续道:“不是约好吗,只要拿到榜首,就能得到“试试”。”
沈曦舒口气:“直不敢讲……”
“说到做到。”
夏九嘉稍微顿,想起沈曦总爱发骚,必须赶紧敲打敲打,便未雨绸缪地道:“不过,现在说好,约法三章。”
上官凌霄看看手表,发现已经近十点半,便抬头说:“今天到这,撤撤,咱有门禁。”看门老头非常凶悍,而且到十点就上床睡觉,睡吵醒他都要被骂。
“行。”伴随着阵桌子椅子稀里哗啦混乱声响,大家都向门口走去,边走边将上官凌霄算人均消费转到刚刚几个埋单人账户。
沈曦伸手扯住夏九嘉,拖在后面。
休闲茶吧到R中距离不远,走路三五分钟,他们路静默,路灯从旁照着,两个人影子叠在起,长长,偶尔分开点,下秒又重合,好像难分难舍,已经彼此交融。
等进学校大门,沈曦小声地问:“冻宝,你想不想去小花园转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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