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投资公司，但是个国企。”孙天姝说，“应该没人听说过它。”
“不会吧！”蒋洁叫，“你复旦金融毕业！干嘛回老家呀？！”
孙天姝露出苦笑，用喝茶掩饰情绪，半晌后才放下杯子，“
妈总说回老家好——托人安排稳定工作，出门相亲，嫁人生子，他们俩给照顾孩子，
沈曦回答：“不care。”
见沈曦讲完，夏九嘉开口：“做新闻。现在在北京台当制片还有记者，也主持。”
大家：“看过看过。”
大直男癌周知古道：“九嘉，前年LL省知名药企为
销量擅自添加有毒物质那个新闻是你做
？”
“对。”
同。”
“哎，”全部同学都挺感慨，“当年他想当大官儿，还背《马选》《毛选》，咱都觉得搞笑，还老跟别人讲呢。”
安众：“所以你们都是渣渣。再八卦，上官追到那谁谁。”
这事儿夏九嘉知道。因为都在北京，他们还有联系。女生就职某家银行，能力很强赚钱很多，但有典型奉献人格，喜欢上官照顾上官，切围着老公、婆婆，外人看着有点不懂。
“这样吧，”沈曦出个主意，“先开始，咱们都把近况说说。”
“你可真是，哎，别人怎
看LL省啊……骂翻天，你们干嘛老是关注负面东西？”周知古，学计算机，在北京某著名公司，老婆是北大同学，十分贤惠，但不够漂亮，老被他嫌弃。
“……”夏九嘉说，“因为‘真相’。发过正面东西也发过负面东西，都是真相。为保证真实从来不赶时效。觉得不该揭露本省、本国负面现象人……无法理解。因为自己那点面子，让部分人继续受苦，才是混账。于国于民于法都没有任何愧疚。”
周知古：“……”
“好好不要争。”他夏九嘉孙天姝说，“呢，现在家投资公司。嗨，离这特近，三个路口。”
满桌子人都抬起头，十分惊讶地看着她：“你回CC？！！哪个单位？！”
大家：“行。”
沈曦长长手指在茶杯杯口抚半圈：“在中国空间技术研究院呢，干八年火星探测，前年当总设计师。”
“知道知道！”大家纷纷笑着嚷嚷，“你把‘祝融’放上去。前阵子天天见着，电视、网络上面全是各种表彰大会汇报大会……弘扬航天人啥啥精神……然而，们觉得那些大会只弘扬沈哥发骚精神！”这两三周，祝融还会自己写诗！
沈曦微笑不语。
罗婷婷问：“好像就要当院士？打破那个38岁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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