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九嘉没起床吃饭，瘫在床上刷朋友圈，对沈曦说：“老余又在看《红楼梦》，读《葬花吟》，说到最后“
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那句时不禁再从泪流满面。”
余忠善他长得像个黑道大佬，却最爱《红楼梦》，最爱林黛玉。
没有想到，听完这句，沈曦突然诗兴大发，也吟道：“朝春尽冻宝老，精尽人亡两不知。”
夏九嘉怒：“说什
呢？！”
“真
，
在反思最近几月，们应当节制点……否则，等你老
，就死……死在你身上
“有趣吗？”
“傻死。”夏九嘉毫不留情，“加入摄影协会就是为拍这些？”
“当然不止。”沈曦回答，“学好多好多新花样，以后样样表演给你。而且，咱们以后出门，可以留下许多纪念，人，景，都是。”
“你可想真远。”
“当然。”沈曦忽然想起件事情，又说，“前几天看朋友圈里有人出题，用个词概括自己男/女朋友。有人说美丽，有人说幽默，有人说什……”
中，可以做点有意思——”
“什？”
沈曦低头，长长手指调整相机，把ISO加大，快门速度放慢，光圈相应缩小，叫夏九嘉站在镜头前面举手，对焦，而后看着相机取景框，确定大致拍摄范围。
沈曦打开华为手机，而后点开“手电筒”APP，叫夏九嘉按下快门，自己则是举起手机，对着镜头，在夜空中划划，还时不时捂住电筒。
夏九嘉：“？？？”
“你呢？”
“觉得是“未来”。”沈曦收拾东西，声音有些轻飘，“过去已经定型。有你，是种未来，是好未来。没你，是另种未来，是无聊未来。”
“真能讲。”
“实话啊。”
二人回到市区开房，直战到17号中午，光能发泄出就足有六七回，后来还有空。
十来秒后，相机“咔”地声，拍摄完毕。
沈曦按住“Play”，看看成品，不太满意，又重做遍。
完成以后，他说：“冻宝，来看。”
“？？？”夏九嘉过去，发现，照片是以星空作为背景，而“长时间曝光”完整记录下光源移动路径，于是，在漆黑天幕上面，出现“ILOVEYOU”这行字，高高，飘飘，就在前景，仿佛与天不分离。夏九嘉也意识到，方才沈曦字全是反着写，这样才能在照片中被正过来，难怪认不出，而他每回写完个字母就会用手遮住电筒光。
原来，这个就是沈曦讲“退而求其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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