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般时候都是异常清闲,简直就是在混时间。
陶承柏上次还是刚放暑假时候来住过几天,当时因为郑陆说句:你怎还不回来,好多题都不会做。谁知道郑陆到底是不是随便说,反正陶承柏是自解读出弦外之音,他就听准前半句,抓心挠肝地又呆天,第二天就急三火四地跑回家。
郑陆到是第次来,接过陶承柏递过来饮料,边喝,边到处逛逛。因为房子是复式,客厅吊灯就异常大,站在楼梯上像能伸手勾到似。郑陆上楼,趴在白色栏杆上向楼下问:“哪间是你房间啊,晚上睡哪儿?”
陶承柏正仰靠在客厅大沙发上喝水,他把瓶盖拧好往旁边扔,旋风样顺着楼梯刮上来,转眼间把郑陆卷进房,把人往床上摔,笑嘻嘻地说:“晚上你就睡这儿,来吧,先认认床。”说着扑上去结结实实地把郑陆抱满怀,没头没脑地亲起来。
郑陆摇头摆尾地扭着推他:“亲毛啊亲,压得喘不过气。”
“给你做人工呼吸。”陶承柏装模作样地往郑陆嘴里渡气,实则每口都要缠着郑陆舌头允来舔去。
郑陆掌不住咧嘴笑起来,两手左右开弓地去扇他脸。
如此这般直闹到陶妈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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