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意思,你不说话猜不出来。”陶承柏说着,抓住郑陆手脖子拉开,另手扣住他后脖颈子,弯下腰将人紧紧勒进怀里,照着嘴唇就亲上去。
陶承柏劲儿太大,郑陆完全被他箍得动惮不得,唯有抬脚去踢他。最后脖子都仰酸,舌头也快被他咬掉,陶承柏这才觉得心里舒服放开他。
“滚你妈蛋!”郑陆终于忍不住咬牙切齿地骂他句,不过没有出声。
陶承柏心里偷偷乐,面上却点不显,亲亲他额头:“明明不赖你这个狗东西却发狗脾气不理,折磨,你不理以后就这样亲到你说话为止。”
陶承柏说完,丢开他转身就走。
干炮!”
众人此时脸色怪异,盯着他齐哑,朱正涛正奇怪呢,转脸,直接吓得蛋都抽,他抓人居然是班导老戴。怪不得他觉得那费劲捏。
自从上次和小戴程被当场抓个现行以后,朱正涛见着老戴莫名就有点不好意思,就好像玩弄别人家闺女见着老丈人理不直气不壮样。此时也不敢直视老戴,只垂着脸和他身边小戴程挤眉弄眼。
戴邢斌皱着眉看着朱正涛腿上四片儿布,心想:这孩子会不会真是有点问题啊?
朱正涛晚自修以后被戴邢斌请到办公室进行番言辞恳切长谈。据胖子杨洪基从小戴程那里得到内部消息,老戴当晚犹犹疑疑地问不少问题,关键词是学习和恋爱。
机车嗡声带动阵风从身边飞过。郑陆皱眉坐在车上,被陶承柏气个半死。阵夜风吹来,他控制不住地打个大哆嗦。
陶承柏真变,和小时候不样。从上次闹矛盾在舅姥爷家那
陶承柏两手插兜支着腿靠在机车座位上,目光望向巷子口那盏昏黄路灯,口中短促地吐出口气,像是某种叹息。夜风已经有几分凉意,巷子两边夹竹桃都开败,此时便均匀地发出阵沙沙轻响。
远处忽然亮起盏车灯,郑陆骑着小绵羊过来。
刚转进巷子郑陆就知道他在,虽然光线暗淡只能看见团黑影,但郑陆知道那就是陶承柏。这些天陶承柏每晚都在家门口等他。
郑陆深吸口气,转动钥匙将车灯息掉,心咚咚地跳起来,手上自动丢丢油门。他不想靠过去。陶承柏真很无赖。两人明明是在闹矛盾,他却如此不讲原则。这就是两人挑明心意弊端。郑陆这想着,陶承柏已经大步迎上来。
郑陆脚着地,坐在车上,手握车把用力手推在他胸口上,瞪大眼睛怒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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