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怎
办？这长时间没出去，那小姑娘会怎想？”
“大概以为咱俩在研究这衣服价钱是多少。”
“那到底要不要买？”
“买吧，让人家等这长时间太不好意思
。”
“要都是你这想，那还得。”
“那刚才那杯奶茶怎全进
肚子里？”
“你爱喝，能有什办法？”
“看来只有受伤你才能对好
点。那情愿受伤。”
“你滚！乌鸦嘴。”
又过五分钟。
——你不是说戴帽子会把头发压得没型，不过是不错，好吧。
——这件衬衫不错，你买给。
——这件是去年
款。
——就喜欢这款。不过要试下，还要脱毛衣，你进来帮下。
——你怎这麻烦，烦死。
最后，还是要出来。那个等很久小姑娘正站在门外穷极无聊地把身体摇过来摇过去，见他们终于出来，忙睁大双好奇眼睛。
陶承柏真是越来越会使坏。
“你就非要跟分得这清楚啊。”
“你用又不是你自己钱，当然要分分。”
“……郑陆，你说得对。今天是错。”
“哼！算，原谅你。”
又过五分钟。
郑陆刚进试衣间，就被陶承柏砰下按在门上。两片温热嘴唇立刻粘上来，辗转吸允地研磨着，慢慢往深处探去，陶承柏仿佛整个人要钻进他嘴里似，撑得他嘴角发酸，勒得他动弹不得。
外面柜台里那个带着麦女孩子精神勃发地唱营业额声音此时听得清清楚楚，陶承柏下面紧紧顶着他，那轮廓和硬度也是清清楚楚。跟着他两过来试衣服女营业员就站在门之外，郑陆紧张地控制自己鼻息尽量不发出点声音。
过五分钟，两人眼瞪着眼，贴在门边小声耍嘴皮子：
“上次怎说，以后生气再不会不理。说话不算话都是小狗。”
“谁不理你？你才是狗。不对，你是驴。”因为陶承柏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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