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
“说她挺好。”
“嗯?”
“不过有喜欢人。”郑陆晃着脑袋用自己鼻尖去戳陶承柏。
“这还差不多。”
陶承柏被郑陆又是解释又是撒娇地,吃醋这件事就算是立刻翻篇。只是没想到啊没想到,才隔礼拜,两人就倒个位置。
醋意统统化作疾风骤雨打进郑陆身体里。
房间里长久地回响着肉体相撞PAPA声。陶承柏把住郑陆小腰干得又快又狠,郑陆被撞得身体劲地往上蹭,路将枕头被单全撞到地上,脑袋直撞到床头挡板上。身体里面敏感点都被顶得发麻两腿止不住地直想哆嗦,最后受不地跟陶承柏求饶,喊哥,求他慢点,郑陆脸上本来就有红有白,现在更是红透。因为喝酒原因,射过次以后非常持久,尽管被顶得受不住还是有酥酥麻麻快感从下面那里漫出来,“太深,啊……轻点……混蛋,轻点……”郑陆简直想丢脸地哭。
这些都没有用以后,到最后郑陆实在是有些受不住,被撞得骨头疼,在陶承柏将他抱起来时候,伸舌头去舔他耳朵眼,在他耳边故意带着哭腔地大声喘息:“啊……好大,好舒服……人家受不……呜,饶……求你……老公……”
结果就轮到陶承柏受不,不得不停下来想堵上郑陆嘴,缓缓精关,郑陆扭动腰身同时喘着用舌头对着他耳内阵狂搅,陶承柏起半身鸡皮疙瘩,舒爽地长长地喔声,居然就在这样静止状态下射。
干完两人大汗淋漓地也不去洗澡,就那面对面地抱在起开起批斗大会。
郑陆在学生会整理完今年从毕业生那里募捐到东西以后已经是晚上六点多钟,足足弄三四天才清点完。如今募捐委员会已经重新选会长和副会长,募捐范围也早已经扩大到各大高校。郑陆跟已经回到贵州沈林打电话,说这次募捐情况。
“会长已经和你联系过吧?”
“嗯,到时候会带他们进山。”
“工作还顺利?”
“切都挺好。你呢?研究生十月份才开学吧,你马上准备回家?”
“那女跟你说什?”陶承柏已经绷不起来,只有眼睛里还带着点不高兴。
“表白。”郑陆塌着腰身两腿在陶承柏背后打个勾,懒洋洋地回答。
“你跟她头对着头蹲那什意思?”
“抓痒呢。脚上不是起个大包。”
陶承柏这下眼里那点不高兴才算消失。“她哭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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