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疼痛不能让这个人变色,那换种方式呢?
晏双:爽,但他不说。
秦羽白轻蔑目光落下。
“没感觉?”
声音磁性而慵懒,还带有些残忍得意。
猎物隐忍不发,激怒猎人。
“你是哑巴吗?”
秦羽白扣住晏双脸颊。
嘴唇上旧伤还没好,又添新伤,像是被撕扯般四分五裂,红艳艳带点血色。
“你只买身体,”晏双淡淡道,“并没有买下感觉。”
脖子。
他是故意。
作为个被买下奴仆,晏双表现得太叛逆点儿。
这不符合秦羽白对晏双期待。
他要击溃晏双那层浅薄倔强与骄傲,令晏双从身到心都完全地臣服于自己。
秦羽白掐着晏双面颊,就像完全控制住这个人样,美妙替代品,他勾唇笑,“说话。”
晏双收回目光,与秦羽白对视,“呸。”
秦羽白:“……”
晏双:铁子,别要求太多,咱们走是虐恋戏,呸声已经是他对他最高敬意。
秦羽白怒火中烧,使出浑身解数,体现出处男开荤后强大自学习能力,爽得晏双忍不住咬住枕头,下瞬,秦羽白扣住他脸颊,“松口
秦羽白像是听到什笑话样冷笑声,“你意思是,你点感觉都没有?”大拇指狠狠地碾上晏双受伤嘴唇,晏双脸上完全没有表情,连吃痛表情也没有,低度近视眼睛平静无波。
秦羽白冷静下来,他怎能表现得比晏双还要难看?晏双是个什东西,也配让他生气?“很好,希望你牢牢记住,接下来你要演是个死人。”
晏双被秦羽白拖上床。
激将法对秦羽白这种胜负欲过剩、自尊心爆棚独裁者百试百灵。
相较于初次发泄式粗,bao,秦羽白这位初学者尝试着用些手段,这些东西原本就刻在每个雄性DNA里,只要他想,随时可以源源不断地发掘,温柔地带着掠夺刺激性。
脖子,是个危险又暧昧部位。
它不会用布料包裹,人人都看得见,但却不会轻易让其他人去触碰,在这样部位留下显眼痕迹,这是种另类亲密标记,让所有人都知道,有个人曾顺着青色血管路向下啃噬,直到他们所看不见地方。
柔嫩脖子经不起大力吮吸,痛觉被屏蔽,晏双仍能感觉到秦羽白嘴唇所到之处,刺刺麻痒,敏感地调动着他剩下神经。
晏双咬下嘴唇,忍耐着不发出任何声音。
沙发上展开场沉默捕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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