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易尘没有理会他这个玩笑,转身往楼下走去。
晏双趴在栏杆上,看着魏易尘和楼下佣人说什,佣人点头,马上转身,魏易尘也转过身,向晏双望来,往后挥挥手,示意晏双不要露出脸。
晏双冲他吐吐舌头,还是靠向走廊里大理石墙面。
没会儿,魏易尘背着手上来。
“你太急,”手上落
咱们还有好多剧情线没刷呢!
魏易尘推门回来时,正看到这幕,晏双察觉到动静,马上缩回手,掩饰似将目光移向卧室内那幅巨大油画上。
油画描摹是座巨大山峰,深色天空低低地压在雪峰上,整幅画都显得那逼仄而孤独。
正是这幅画,连通两个房间。
魏易尘冷静道:“晏先生,可以出来下吗?”
晏双狐疑地坐起身,用脚尖踢踢秦羽白背,秦羽白跟着他力道晃晃,完全没有反应。
“秦羽白!”
……
主卧内,家庭医生给秦羽白打上点滴,“先把温度降下来,让人给先生擦擦身,这样先生会好受点。”
“好。”魏易尘边送家庭医生出去,边记下注意事项。
系错觉。
很舒服也很放松,容易让人慵懒而倦怠。
于是秦羽白搂着晏双,将已经昏沉过去晏双脸贴在自己胸口,就那样睡过去。
第二天先醒来是晏双。
头顶抬就磕在硬物上,晏双仰头,是秦羽白下巴。
两人走出卧室,来到空旷走廊。
晏双穿着旧T恤当作睡衣。
衣服太旧,领口都坠下去,晃晃荡荡,很容易就能让人将目光偷偷钻进去,看到这具如玉般躯体上又新染出怎样痕迹。
“你站在这里不要动。”
晏双抬起脸,“干嘛?你要给买橘子吗?”
晏双站在床头,看着还在昏迷中秦羽白松口气。
幸好,只是发高烧。
他差点以为秦羽白昨晚活太好,下那个什人亡。
吓死他!
晏双爱怜地轻拍拍秦羽白汗津津狗头,“你可千万别出事啊,定要好好保重身体。”
昨天晚上秦羽白带点醉意,竟然超常发挥,活好得晏双都没忍心打他。
觉醒来,两个人手脚都还交缠着,灰色被子在四条长腿中起伏连绵,都不知道盖到哪里去,露出两双抵在起脚。
晏双曲起长腿,酝酿下,狠狠给秦羽白脚,直接把人连人带被子起踢下床。
地面铺是实木地板,秦羽白结实大个子在地面发出“咚”声。
然后……就没有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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