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声音传来,晏双抬头,“欢迎,”在看到来人时瞬间微笑扩大,“……光临。”
高大身影逆光站立在门口,脸上表情冷冷淡淡,镜片后眼神都透露出生疏与防备,“晏先生,秦总让接你回去。”
晏双静静看着他,嘴角笑容逐渐拉平,身体探出收银台,又露出更甜美笑容,“欢迎光临!前面客人麻烦让让。”
上班族匆匆从面前人身侧挤过,附赠个不悦眼神,火速拿三明治和乌龙茶去结账,幸好营业员态度热情,让他不适心情稍稍得到缓解。
“谢谢光临
别人去接,保不齐又是接不回人。
魏易尘沉默片刻,没有接话。
“要是再出岔子,”秦羽白警告道,“可不是张旭东。”
张旭东是魏易尘前任雇主,现在已经锒铛入狱,没有二三十年是不会出来。
秦羽白亲手把人送进去,魏易尘也出把力。
房间里空荡荡,个空水杯就摆在床头。
秦羽白盯着那个空水杯看会儿,慢慢坐起身,拿电话叫佣人上来。
佣人立刻上来。
“人呢?”秦羽白道。
佣人头雾水,“先生是指谁?”
似醒非醒昏睡中。
模模糊糊,他察觉到手背痛,立刻就有双微凉手盖住他轻轻压压。
那双手离开得太快,他睡得太沉,完全抓不住。
梦境中有个曾经出现过声音,担忧地关心着他,让他保重身体,千万不要出事。
是谁?
“明白,”魏易尘低下头,表示自己受教,“会尽快把人接回来。”
便利店内,晏双正在帮客人加热早饭。
今天是周末,但是仍然有很多人早早地去公司加班。
他自己就是其中之。
将加热好早饭递给客人,晏双微笑道;“谢谢光临。”
秦羽白冷着脸,名字在他嘴边滚好几下,才不甘不愿道:“晏双。”
“晏先生早说他出去打工。”
“打工?!”秦羽白轻咳声,恼道,“病得不轻……去,派人把他接回来……等等,叫魏易尘上来。”
片刻之后,忠诚管家上来,“先生,有什吩咐吗?”
“那赝品,”在知道内情管家面前,秦羽白自然地这样称呼着晏双,脸色不虞,“大早又跑去外面,打什工,叫他回来,他不肯回来话……告诉他,付他时薪双倍。”
是秦卿吗?
不,不是秦卿。
秦卿不会出那个门。
那是谁呢?
秦羽白觉醒来,感觉病已经好大半,最起码那种发烧后无力感减弱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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