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放假,去把头发剪。”
“中秋要打工。”
秦羽白冷冷地扫他眼,“去剪头发,这是命令。”
晏双默默地低下头,既没有顺从也没有反驳,这对于秦羽白来说已经是个不小进步。
越是倔强人,旦被驯服就越是柔软。
有时候晏双真佩服秦羽白敬业。
把古早霸总那种别扭拿捏得死死,太适合搞虐恋!
昨晚感情线进度条也已经升到35%,小胜小纪筹。
“还有作业。”
“就在这儿写。”秦羽白语气随意,好似点都不担心晏双会拒绝。
资本家又在工作。
昨天晚上并不“相爱”两个人接吻。
为装作生疏样子,晏双可是煞费苦心。
不过毕竟是渣攻,很快就进步神速,也免得他装,两人吻得可是难分难解。
现在资本家又摆出副下床不认人冷酷脸孔。
都写满匪夷所思,“你们味蕾有问题吗?”
魏易尘又喝口咖啡,醇香苦味在口腔里弥漫,“习惯就好。”
“不理解为什要习惯这种不好喝东西。”
将玻璃杯推到魏易尘面前,晏双跳下座位,“不喝。”
棕色液体在玻璃杯里微微晃荡,魏易尘端着咖啡杯,心想这样难得孩子气是不是也是装呢?
这还只是开始呢,也许以后晏双会展现出更加柔和样子。
心情很复杂,愉悦之中又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焦躁。
“大学作业不都是交电子稿,你写这多有什用?”秦羽白
果然,晏双沉默会儿,轻声道:“去拿书。”
也到他该表演时候!不能输给秦羽白!
书房内,两人相对而坐,互不干涉,指尖敲打键盘声音和笔尖滑过纸张声音竟然意外地和谐。
秦羽白余光越过电脑,看到晏双低着头写字,长发都垂到纸上,“头发这长,该剪。”
晏双抬头看他眼,嘴唇动动,“没时间。”
“坐。”
秦羽白正在笔记本上敲打着,晏双进来,他看也没看眼,只是指指他对面座位。
晏双坐下,“干什?”
“陪。”
充满暧昧两个字从秦羽白那张嘴里说出来就点温情也无,全是疏离和冷漠。
在晏双身上他已经有点分不清什是真实什是虚假。
就像面前这杯牛奶和咖啡混合体。
魏易尘放下咖啡杯,端起面前玻璃杯喝口,嘴角顿时翘得更高。
哪里苦。
吃早饭,晏双想回到自己房间处理作业,却是被佣人叫到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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