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前面剪彩排看上去都是上年纪,后排才是小辈,纪遥也穿色黑色西服,他个子高,人长得也好,在后排之中简直鹤立鸡群般俊美。
刀剪下去,人群散开,顶上鲜红幕布和彩带落下,那绝美青铜
他摘只隐形,两只眼睛有视觉差异,电视屏幕看上去眩晕而模糊。
纪文嵩穿着身黑色西服,手持剪刀剪彩,正在镜头中淡淡微笑。
“文嵩哥这次真是大手笔。”
“不声不响地把东西从东京带回国内。”
“说圈子里怎最近都在议论他那个小别院进进出出那多日本人,不知道在搞什名堂,还以为他要把产业转移到日本去。”
晏双:“什怎?”
崔郑放下玻璃杯走过去,“你别动。”
话是这说,晏双还是躲他伸过来手。
崔郑笑下,他笑起来是毫无阴霾极其阳光类型,身上纨绔味都少很多,“瞧你见外,看看你眼睛,你眼睛红得跟兔子似,怎,秦羽白不要你,你昨天晚上伤心地哭整夜?”
晏双:?
崔郑路笑到门口,开门时候手都在抖。
晏双跟着进去,直接道:“困,先睡觉,你别吵。”
“左边那间,”崔郑随手把行李和帆布包放到玄关侧,“别走错,可不接受投怀送抱。”
晏双开左手边门,干脆地进房间,草草洗下,直接倒头就睡。
夜无梦。
“没想到玩这手。”
“彰显实力,又利好舆论,这股价不得涨疯。”
崔郑啧两声,手指道:“哎,你过来看,那角落里是不是纪遥?”
晏双摘另只隐形,凑近过去看。
确是纪遥。
说什胡话呢,秦羽白哭整夜倒还有可能。
眼睛红……晏双猛然意识到什,伸手轻碰碰眼球,手上捻,果然,他镇定道:“忘摘隐形。”
崔郑无语地摇摇头。
“……感谢纪文嵩先生值此中秋佳节,赠与本市博物馆……”
晏双听到熟悉名字,目光转向客厅巨大电视。
晏双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先摸枕头边手机看看,很好,又是不受欢迎总受天。
从床上爬起,揉揉脑袋,头发剪以后,脑袋倒轻不少,挺清爽。
晏双推开卧室门,立刻听到客厅里巨大电视声音。
“早啊——”
崔郑正坐在沙发上,金毛染回去后看上去正经很多,手上还端着杯牛奶,看到晏双,整个人都探出来,“哇靠,你眼睛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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