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像纪文嵩习惯拍他样轻拍拍纪文嵩肩膀,“另外……只睡处男,很遗憾,您没有这方面机会。”
手臂抽回时被猛然拽住。
纪文嵩坐着,目光中迸发出强烈火花,“你不是问那个弹钢琴在哪吗?”
晏双静静看着他。
“他在这里最北边那间医院里其中间重症病房。”
目光冷静,像是正在剖析他灵魂,“你们根本不懂什是感情。”
“纪先生,请不要妨碍。”
晏双站起身,双手垂在身侧,对着坐在原位纪文嵩微鞠躬,“旁观也许会造成遗憾,但插手却未必会有更好结果。”
再抬起脸时,晏双脸上已经没有点柔和东西,“否则,你会更后悔也说不定。”
纪文嵩笑,“你在要挟?”
本城最北边医院。
精神病院。
精神病院重症病房想必不会比牢房好多少。
晏双微笑下,笑容无害又柔顺,如他初见纪文嵩般。
“你放心,不会把纪遥逼到那儿。”
“不,这是个忠告。”
“纪先生,你也不必觉得是自己引狼入室造成后患,已经说很清楚,即使你不插手,也会得到纪遥,所以,请继续旁观吧,像旁观你妻子死亡样。”
“而且……你本就无能为力。”
面对这样自身有超强意志力人物,不次性打倒,后面定会很碍事,所以必须鼓作气,波接波,波比波更强,口气把人将死。
晏双用全然机械、毫无感情地声音道:“承认自己无能是强者表现,纪先生,恭喜你,你有机会和你儿子起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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