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公平。
掌心传来冰冷刺痛感。
秦羽白抬手,才发觉不知什时候他手掌划破,血迹模糊地散开片。
爱是假。
所以痛也是假。
晏双。
名字里每个笔画都化成利刃,每个音节都像在嘲笑。
秦羽白转身,慢慢走入屋内。
刚才还混沌脑海里准确无误地回忆起从前点滴。
怎会全都是假呢?
“有种偷吃刺激感,你不觉得吗?”
喉咙里传来丝丝缕缕血腥味。
秦羽白轻咳声。
他活到现在几乎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茫然过。
他不知自己该用何种情绪、何种面目来面对此情此景。
草丛,面颊上略带丝红痕,他伸出拇指揩揩嘴角流出鲜血,原来晏双打是这个鬼主意。
他成为他新乐子吗?
不错,他很荣幸。
“秦先生,”魏易尘望向对面依旧目眦欲裂男人,淡淡道,“您应该学会欣赏更多类型男人,局限于某种喜好,会错过很多美妙风景。”
他微弯腰,如他担任管家时般恭敬道:“承蒙照顾,告辞。”
他淡漠地垂下手,扫眼金属把手,他褪下外套,用袖子仔细地将把手上血迹抹干净。
好,什都没有,什都没发生过。
走廊内,高大身影拖着垂落在地面西服回到书房,秦羽白坐在书桌后宽大椅子,只片刻便想起他那时在这里故意试探魏易尘情形。
他
它们看起来分明就那真实。
不知不觉中,秦羽白已走到卧室门口,他伸手握住门把手,伫立良久,连手掌都在发抖,却始终没有推开那扇门。
这就是他要——虚假幸福。
仔细想,其实也没什。
他也不是真爱他。
被欺骗、被愚弄、被背叛……原来是这种滋味。
他没有办法去回忆从前与晏双相处任何点滴。
假。
全都是假。
他不敢去进步地思考晏双到底是抱着怎样心情看待他们之间发生种种,只要稍思索,他脑子就要炸开……
花园里只留下秦羽白个人。
整栋秦宅都安静地入睡,唯有他满身伤痕,情绪与疼痛在体内乱撞,寒冷夜风飘荡,送来阵阵蔷薇花香,秦羽白猛地转过脸。
他身后是道几乎废弃铁门,被蔷薇花藤蔓围绕交缠,顶端尖刺在银白月光下闪耀着冷光。
脑海里有个画面猝不及防地偷袭他。
他站在楼上居高临下地看着隔着铁门两人交握住双手,只看眼便兴趣缺缺地收回目光,转身入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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