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这
行，多凶险。
他邻居看上去应该还算是个好顾客，万碰上……
盛光明不能想，想想就要叹气。
这
好
大学。
“
不白拿人钱，”晏双眨
眨眼睛，“得提供服务才行。”
盛光明：“……”
这次他只无语会儿，马上道：“你在逗玩是不是？”
得知对方竟然能考入全国最顶级大学，盛光明很难纯粹地用“失足少年”来定义晏双。
在他看来，会失足都是认知不清。
像晏双这样，定特别聪明，他都懂道理，对方不可能不懂。
晏双打断他，从容地说出令盛光明变色大学。
盛光明满脸惊愕，小麦色皮肤在路灯下闪着淡淡光泽，端正五官都要移位。
他深吸口气，又喝口酒。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
“在们村，谁家孩子要是考取这所大学，那可是得请全村人吃饭。”
能改变个人命运，你还这年轻，正是充实自己最好时机，好好读书，将来定会很有出息。”
晏双静静听，心想盛光明设定就是这样，人如其名，心向光明，他世界没有阴霾，也看不见这个世界里有光照不到地方。
“不好意思，影响到你，”晏双笑笑，“放心吧，戚医生很快就会腻味。”
他没有正面回答盛光明。
盛光明虽然失望，但也知道对方不可能只听他三言两语就改变自己人生轨迹。
盛光明嘴角抽抽，“行，那你给唱首歌吧。”
“你想听什？”晏双好奇道。
盛光明把钱对折，直接拍在他手里，字正腔圆，“义勇军——进行曲——”
看着对方终于说不出话来样子，盛光明心情好不少，露齿笑，
这样话，就只能用“个人选择”来解释。
完全不是他该干涉范围。
“有钱回去吗？”
盛光明掏钱包，“百打车够不够？”
他看晏双穿得单薄，估计是直接被赶出来，连包都没拿。
“这好大学……”
盛光明倒是没怀疑晏双说谎，只是满脸痛心疾首，又重复遍“这好大学”，语气里全是可惜，像是恨不得替晏双去上那所全国闻名学府。
“考大学是因为……”
晏双故意停下，直到盛光明认真看他后，他才继续说下去。
“大学生卖价更高。”
盛光明喝口啤酒，“你在读大学？”
“嗯。”
“哪所大学？”
晏双又诧异地看他下。
盛光明忙道：“没有要窥探你隐私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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