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不同。
得到喜欢东西后,浮现在脑海里念头却是将这件东西肢解破坏模样。
对于那些可怕想象,他非但不觉得害怕恐惧,反而感到前所未有愉悦和兴奋。
这不正确,他从刚开始产生这些念头就明
愤怒。
脑海内从未如此清晰地对他今日情绪作出总结。
这样美丽伤痕……竟不是出自他手笔……
手里厚厚圣经被抽走。
掌心下落空。
晏双走过去,带着沐浴后香气,“你房间沐浴露比那边好闻。”
“你喜欢,明天给你买。”
戚斐云像是完全恢复冷静,温和又持重语气,犹如他们初见时那样,扮演着个完美好好先生。
晏双直接坐在他大腿上。
“在看什书?”他抬起书,扫眼书封,啧啧称奇道:“你信教啊,晚上还看圣经。”
水声。
晏双……在用他浴室。
很显然他犯下失误已经被抓住。
卧室内浴室外圈是层磨砂玻璃,很清晰地映照出优美人体轮廓,修长手臂屈起,从头顶掠过,潇洒地捋起湿发。
这无疑是很诱人画面。
戚斐云盯着晏双肩膀处那枚咬得最深齿痕。
胸膛里心脏正发出强有力地震颤声,前所未有强烈欲求。
戚斐云很清楚地意识到他反应已经超越普通男性在面对这种状况时警戒线。
从很小时候,他就发现自己异常。
对于喜欢东西,其他小孩或是爱惜地珍藏,或是爱不释手地拿在手上把玩。
目光从那些密密麻麻文字中挪开,刚移到晏双身上,戚斐云目光就顿住。
晏双正穿着他浴袍,过于宽松尺寸令他身上衣服松松垮垮,领口大开着,极容易地令人能窥探到里头风景,或者说他压根就没想要遮。
白皙人皮像张上好画卷,晕开青色颜料,歪斜、杂乱,是种无秩序、凄惨艳丽。
淤青、吻痕、齿痕全都清晰地映衬在上面,诉说着他昨夜与个男人曾怎样疯狂过。
心跳慢慢加速,呼吸频率变快,背上正在渗出薄汗。
戚斐云却忽然感到种厌烦。
这样来回地拉扯,互相迂回地试探,较量着到底谁占据上风,无休止地去消耗自己情绪,这种关系……真是无聊透顶。
晏双从浴缸里出来,披浴袍,将湿发随手擦擦,直接拉开浴室门。
戚斐云正穿着睡衣坐在床边椅子上看书,听到动静,他头也没抬地继续看书。
浴室里热气随着晏双起漫入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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