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白是从天而降
张饭票，唯可惜就是捆绑在晏双身上。
“想好
再说，”秦羽白缓缓道，“不用添加你私人看法。”
晏国富吞吞口水。
从秦羽白态度上，他敏锐地感觉到这张饭票仍然有持续可能性。
“那次……您让
……到这里来、来看看小双，他、他就像变、变个人似，对呼来喝去……”晏国富抖抖，客厅里很安静，只有他在说话感觉让他感到没来由地恐惧，他逐字逐句地斟酌道，“他说您和魏先生都是他狗……这句是真，没有添油加醋——不信您可以让他来和当面对质……”
保镖站到晏国富身后，左右地将他固定住。
烟夹在手指，秦羽白视线在黑暗中游弋，“把你在电话里说话再说遍。”
保镖去掉堵嘴抹布。
“秦总、秦总……”晏国富开口，声音压得很低，不敢再像电话里那
放肆，“说，晏双不是您想那样，他就是婊——”
“停，”手在空中虚虚地顿，橘色火光在黑暗中划出条线，秦羽白懒懒道，“带他去洗洗嘴。”
助理解释道：“灯管太老，接触不良。”
秦羽白“哦”声，解开西服扣子，拉张凳子坐下，从贴身口袋里拿烟点上，他眯眯眼，道：“关吧。”
“是。”
灯关之后，屋子里便彻底陷入片漆黑，只有他唇角闪动着橘色火光。
秦羽白不紧不慢地抽半支烟，才道：“把人拖出来。”
橘色火光在指尖闪烁，晏国富没有得到回应
“是。”
晏国富立刻被保镖拽起来，声求饶被手套堵住。
老房子里隔音很差，卫生间里哗哗水声清晰地传到客厅里，手指轻弹下烟，秦羽白又吸口，“好。”
片刻之后，保镖拖着湿淋淋人出来。
在寒冷深秋被凉水猛灌通，晏国富冻得瑟瑟发抖，牙齿都在打颤，他其实不蠢，相反，他很有些小聪明，所以才会仗着自己那点小聪明，成天就想着不劳而获。
助理在黑暗中点头，进主卧，让保镖把人带出来。
秦羽白嫌晏国富吵，在路上就吩咐助理，让他教教晏国富怎说话，所以晏国富被拉出来时候安静得像只小鹌鹑。
客厅里全是黑，晏国富眼就看出黑暗中秦羽白身影。
人全都站着，就个人坐着，又是黑暗中唯点光，晏国富几乎是匍匐着扑过去，他嘴被堵住，只能在空中虚虚地做着磕头动作。
秦羽白挥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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