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双又是讶异,“戚老师,你嗑药?”
戚斐云没有回应,而是越吻越下。
他不会放弃与恶龙搏斗。
戚斐云吻着他,内心正在天人交战。
是选择违背本心温柔,还是满足欲望残酷?
这样选择题摆出来,就已经有答案。
晏双后颈倏然被按入枕中,他只呼声,便柔顺乖巧得像只小猫,“戚老师,你想对做什都可以。”
“没关系。”
两只手投降样地困住枕头,浓密乌发下露出点白皙耳尖。
就那点,似海中贝。
戚斐云内心涌起股难言欲望。
并非柔情,而是,bao戾。
锋利牙齿被包裹在柔软嘴唇里跃跃欲试地想要探出来。
到。
戚斐云是出名寡言少语,开口必是工作,他嗓音与相貌不适合社交,社交就是情债滔滔,所以别说是揶揄人,就是普通寒暄都极少。
助理下意识地想到刚才晏双大声地说着他们在打扰戚医生夜生活。
摄像头里戚斐云乌发低垂,大概是病这个多月都没怎修剪头发,原本规整头发变得有些自由生长,加上他穿着淡色家居服而不是白大褂,整个人看上去和之前很不样。
助理琢磨半天,在会议结束,戚斐云道晚安后,助理才回过神,终于总结出戚斐云变化——戚医生有人味。
向上道路已经很艰难,却还有个人不断在下头挥手招摇——向下吧,没关系。
戚斐云松开手。
晏双狐疑地转头。
戚斐云面色冷凝,伸手却是轻按住晏双耳朵,手指用极轻柔力道将那只晶莹剔透耳朵描摹遍,又顺势托起晏双下巴。
这吻温柔至极。
耳朵里是有骨头。
软骨。
与牙齿相比,简直不堪击。
晏双在戚斐云推开卧室门那刻就醒,这短暂觉他睡得却是特别沉,骨头都要酥软,时也没起来,直到戚斐云俯下身,轻柔地啄吻他耳朵,他才低低地发出声回应,从枕头里仰起脸,伸手去勾戚斐云脖子,同时道:“来,别累着你……”
他刚从场小憩中醒来,鼻音浓浓,带着睡意倦懒,令人没来由地便联想起切亲密又温馨关系。
戚斐云回到卧室。
卧室中央大灯没有开,只有外圈层淡黄灯带正在散发着柔和光芒,这个光最能催出睡意。
晏双睡着。
脸埋在枕头里,只露出乌发浓密脑袋。
戚斐云与他同床共枕早发现他这个坏毛病:晏双喜欢趴着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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