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晏双随意道，“都过去
。”
他说得轻描淡写，秦羽白
那颗心却像是在不断地下沉，接下去话哽在喉间，怎
都说不出口，他稍
敛眸，道：“你不肯原谅
。”
“原谅你。”晏双轻快道。
秦羽白抬眼，脸上瞬亮起来表情在看到晏双完全没有变化神情时又暗下来，“你说气话。”
晏双笑笑，“真，原谅你，原谅你对所有欺骗、掠夺、伤害，你只需要为此付出个代价，就是有多远滚多远。”
“坐吧，别傻站着，”晏双端水杯过来，“猜你有很多话要说。”
这和秦羽白想不样。
来之前，他在脑海中已经设想无数中晏双见到他时反应——痛苦、难过、愤怒或者歇斯底里地发疯……唯独他没想过晏双会像现在这样，平静又客套，两人分坐在沙发上，像是正在磋商合同甲方和乙方。
“想说什，说吧。”
晏双转转手上玻璃杯，单腿微微翘起，秦羽白从未见过晏双这个模样，他看上去极其从容，有锋芒，却是内敛，藏于胸壑之中，让人看不明白又猜不透。
，只要给他点时间，他立刻就能变回那个风采翩然秦氏掌门人，甚至语气也如既往地柔和，“双双。”
晏双：“上去说？”
他态度坦然自若，令秦羽白心情却更加紧张起来，逃避不能解决问题，秦羽白表面依旧维持着若无其事样子，“好。”
黑白分明客厅倒确很适合为段关系做出彻底断。
晏双边换拖鞋边道：“水还是啤酒？咖啡懒得磨。”
听他这样重话，秦羽白反而觉得又重燃点希望。
他分明就是还在生他气。
“会赎罪。”
“知道你
秦羽白感到种强烈紧张，仿佛他还是那个初出茅庐、四处碰壁秦家少爷。
“双双，你说想起来，是想起来什？”秦羽白喝口水，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晏双淡然道：“全部。”
秦羽白心下沉，他没有质疑晏双是不是在诈他，光看晏双样子和听他语气，秦羽白就知道他没有在说谎，再继续试探下去，只能让他们之间再添裂痕。
“很抱歉，”他艰涩道，“对于们之间发生所有事。”
“水。”
“行。”
晏双从边说边走向厨房，从橱柜里拿新杯子出来。
秦羽白站在玄关看着他倒水。
“咕咚咕咚”水倒入玻璃杯中，频率仿佛与此时心跳重叠，秦羽白现在才真正发觉他并没有他想得那样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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