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双没什意见,拉开车门,看到驾驶位上头盔时忍不住笑,“这什意思?”
“想兜风就戴上头盔,车窗按就有风。”盛光明笑道。
晏双拿起头盔在手上颠颠真戴上,他脸只露出小块儿,对盛光明道:“帅吗?”
“帅,太帅。”盛光明比个大拇指。
晏双坐上车后将头盔摘,他拿着头盔在手上把玩时才发现头盔里面刻字——YS,他扭头看向发动车盛光明,“YS?名字缩写?”
司机没动,从后视镜里看到纪文嵩同意眼神才开车。
纪遥注意到这个片段,不过他已经无所谓。
现实摆在眼前,他现在只是被父亲攥在手里提线木偶,他喜怒哀乐人生道路全部都由父亲手把控,没什不好承认。
纪遥大脑里正在反复回荡着刚才他坐在车内听到那句——“他不珍惜人,有是人稀罕”。
身侧手慢慢蜷。
文嵩冷嘲道,“在与人争风吃醋、打架斗殴这方面,你确实比那时候强多。”
校领导回来时,办公室内气氛已经冷得快要结冰,纪遥签完字,对纪文嵩不耐道:“可以走吗?”
“傻话,”纪文嵩站起身,轻甩着手套,他浑身满是轻松,“腿长在你身上,还能不让你走?”
纪遥立即拔腿就走。
纪文嵩笑笑,脸上带着春风般笑容与校领导寒暄几句后出办公室。
“对啊,”盛光明开车,“晚上去吃火锅怎
到底是谁不珍惜谁?到底是谁将谁心意反复践踏?
橱窗里人就像被包装得精美商品般,外表看上去华丽无比,谁知道里头拆开到底是什?
可即使是这样,他只要回想起晏双与别人在起画面,胸口依旧会传来钝痛。
就像是“幻肢痛”般,分明已经割舍,却还是感到伤口仍在产生着莫名其妙疼痛,不知那种隐痛到底何时才会停止。
下午晏双上完课后,盛光明如约来接人,但他没开摩托车,“晚上冷,还是坐车吧。”
开车司机正站在办公室门口,“少爷先回车上。”
“知道,”纪文嵩闲适道,“谅他也跑不。”
纪遥坐在车内,学校领导所待这栋楼离教学楼有段距离,他坐在车里几乎没有看到学生,外面唯有宁静冬日风景。
纪文嵩回到车上,又问纪遥遍,“不去看看?这段时间你会很忙,过完年后就要过去,可要年回不来,今天不看,以后就没机会。”
纪遥静静地看着车外,道:“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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