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
在您面前表现得战战兢兢、毕恭毕敬，您反倒会生气吧？”
他狡黠地笑
起来，半点也不担心自己
小心思被对方看穿。
“像您这样存在，什
样恭敬与尊崇、敬畏与仰望没有体会过呢？也不少
个啦。”
再说，“总觉得啊……”
那个时候。
她可以温柔，亦可以冷酷。
可以克制包容，亦可随心所欲。
可以守序善良，亦可混乱邪恶。
归根到底，只有她有权决定展现出什样自己。
旁人只能接受，只有接受。
而乔温则在她原本偏向带着古意遣词用句方式顷刻间变得现代起来瞬间怔怔。
“您……”
“您什您。”金发女性眼中带上浓浓恶趣味，“会温和提醒你‘该回去，这里不是汝这样人类之子该来所在’混沌之主是，会帮忙清除掉想趁你意识不清不问缘由干脆干掉你渣滓们救世主大人也是，会高高在上，却用母亲般慈爱目光注视着你是，会像现在这样以看你苦恼为乐，性格恶劣到让你头疼也是。”
“人类之子……小家伙，你们人类是如何定义‘’？”
乔温这次是真怔住。
打发吾？人类之子？”
金色噩梦之王声音回响在乔温意识之中。
“还远不到此躯壳足以承受吾之存在时限，就想将吾送回混沌之海？”
她看向乔温目光带上些许恶意与戏谑。
“在汝等人类定义中，这种行为应该被称作什？‘过河拆桥’？”
“受人所害、深陷混沌之海那个时候。”
乔温说着
金发万物之母似笑非笑看着乔温，仿佛在等他接下来反应。
乔温：…………
“您就别再戏弄啦……”他嘴角抽搐着看向这位恶趣味女王陛下，“这种事……打从最开始就明白啊。”
只不过，乔温想尽量以对待常人态度来对待这位陛下。
因为……
见他脸若有所思呆滞，某位陛下满意地勾起唇角。
“吾乃万物之母、混沌之海，吾乃切起源、世间最纯粹力量。”
她轻笑起来。
——所以，人类啊，别妄图以人类标准来“定义”她这样存在。
你所认为她“应该拥有”面貌，其实从开始，就不应该存在。
乔温苦笑。
“您明知道不是这个意思。”
某位陛下语气里带上几分讥诮：
“你当然不是这个意思。”
她金色眼睛从远处拧眉凝望着自己和对面年轻人这边长须老人身上漫不经心扫视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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