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他就追加三千万,李导拒绝他,有这事吧?”
“对,不止没加啊,还闹得有点僵。你也知道,柳扬庭年纪小,人也清纯、害羞,是当红小鲜肉,李导又是美国好莱坞回来,性格也不至于那‘入乡随俗’,回来就把孩子往狼窝里推。”美国那边不太流行这种“饭局”。陪酒自然不仅仅是陪酒,明星肯定要被占去不少便宜。
左然向平静声音似乎隐隐地有点动怒:“那你还让何修懿去?”
“这是总制片意思,这不……”高大男人没有说出口,而是直给左然使眼色。
他想法非常好懂。剧组和某个投资闹得有点僵,这总不会是件好事,最好还是能想个办法解决。李导不同意柳扬庭陪酒,那剧组就退而求其次,让和柳扬庭长得很像何修懿去伺候伺候,争取能把投资爸爸哄得开心点,也是好。何修懿只是个裸替,在这个行业里,基本上可以说,裸替什事都肯干——他们为钱和机会已经豁到这种程度,能接受底线自然比别人都低很多。裸替陪酒、陪睡简直司空见惯,就在昨天,他朋友圈里还有个混得很差、狗屁不是演员副导演和两个裸替双飞,飞完还拍照发朋友圈。
给这个何修懿个认识投资人机会,他可能还巴不得呢,再说,也能和这个剧组制片人们打好关系,说不定下次就能当个男五六七八。
左然盯着对方看好几秒钟,才开口说:“想缓和与投资人关系是吧?也去吧。”
“……啊?你……你就别去呗,明天还要拍戏。”制片清楚投资爸爸不是很喜欢和左然起吃饭。左然太冷,坐在那里活像个低压气旋,导致别人也放不开,玩儿不HIGH。
“怎?”左然反问,“亲自去陪酒,供着他哄着他,他还不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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