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半分钟后，左然伸手提起
笔，拔开笔帽：“你输。”
输……？何修懿想：哪里输？
笔尖即将触到皮肤，何修懿拦住左然：“等等，等等！”
左然右手
顿，坐在床沿，垂眸看着对方：“怎
？不服？”
“不服。”何修懿咬牙，竟是豁出去，他
喉咙很紧，声音微微发颤，“
…………没输……”
“吃卫生纸？”左然有点好笑地道，“这都干过？”
“嗯……”何修懿答，“幼儿园时老师给大家发薄饼，没有，就哭，旁边你小朋友告诉说，食物是卫生纸，可以自己去撕。二者长得有点相像，便信，咬口。”
左然摸把何修懿头发，笑着道：“输。”
于是，何修懿在左然脸上划道。左然眼睛很亮，鼻梁高挺，即使被划道也不破相。
接下来便什都有，两人脸上各有四道。
事，也都挺特殊。
左然又道：“那，每人写十张吧？”
何修懿又是道：“可以。”说罢他便找出五张白纸，每个对折两次，同裁出20张小条，拨给左然十张，又去护士站借两支笔，便埋头开始写自己经历。笔尖在夜晚中沙沙地动。
十分钟后，两个人都完成十张任务，分别折好字条，将它们扔进床头柜抽屉并将抽屉关到只留个小缝，各自伸手进去拨弄几下，防止有人只抽自己写字条。此时，抽屉便是规则中“盒子”。
何修懿问：“惩罚是什呢。”
“……”
何修懿不敢看左然，夺过笔杆、笔帽，“啪”地声合在起，按在桌上，“没输……”何修懿从来不大在意输赢，此刻却是相当执拗。
他很清楚，左影帝，对于别人来说就仿佛是
到第九次上，何修懿微笑着打开字条，发现——
是左然。
上面只有四个字：【喜欢对方。】
何修懿愣住：“……”
时间在种异样气氛当中缓缓流逝。何修懿看着白色纸条上那四个飘逸黑色汉字，沉默不语。
“随便，”出乎意料，左然显得并不在意，“不然还是‘脸上划道’。”
脸上划道，是《家族》剧组某次打牌活动当中莫安提建议，之后便直被《家族》剧组延续。何修懿记起某次左然在自己脸上写句法语版“想要你”，脸上发烧，急忙说道，“这回不许写字，再潦草、再不像也不行。”
左然点头应。
游戏开始。
何修懿先摸张，展开看，松口气，因为是他自己写：【吃卫生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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