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然又说：“可以更美。”
“哦……”何修懿不认为自己表现得差。他想也许只有左然会不给他pass，因为对方见过自己不假装
样子——毕竟，再演……也不可能与真
样。
“怎
？”
何修懿咬牙：“没事，继续拍。”他觉得自己是个专业演员，必须不断努力、达到导演要求。此前所有戏份都顺利完成，没理由会栽在场床戏上。
然而……又是次NG之后，何修懿也只好无奈地请求说：“左导，
想休息下，行吗？”
……
下个镜头开始，就是正式交合。
两人紧紧相拥，左然像是要将修懿压进自己身体当中。饰演沈初左然下身耸动，不过，凯文只会拍摄两个演员上身，让观众通过沈初肩部晃动频率来推测那是怎样激烈。
何修懿被搂着，再次产生旖旎联想，身体内部十分空虚，腾起股焦躁。
他好喜欢左然。
进对方双唇。他点点，从内侧舔过何修懿牙齿，接着划过硬腭、软腭，又将舌头里里外外扫荡遍。
吻过后，左然念词：“九嘉。”
何修懿双目迷离：“嗯？”
“你知道自己有多少颗牙齿吗？”
“……三十颗？”
“可以，”左然回头，问凯文，“凯文，你今晚要几点离开？”凯文前几天就请过假。
“八点。要补牙。爱咬糖，坏十二颗牙。不然改个时间再去？现在应该可以取消预约。”
“不用，你去。”左然说，“这已经是最后个镜头，焦点、景深你都设置好。而且摄影机有吊臂，也不需要人来操作，自己来就好，你去补你牙。”因为清场，剧组当中人，包括摄影助理已经离开，凯文再走就真没有任何人可以用。不过正如左然所说，麻烦点，他们两人也能解决
因为导演本人上阵，拍摄进度非常缓慢。每拍个镜头导演都要亲自查看，而后不断调整、重来，直到满意为止，在整个过程中没有人能从旁给予指导。别场次都有执行导演把关，倒也不算太坏，不过对于床戏，左然希望清场尽量清得干净。
于是左然这俯卧撑，又持续两小时。
何修懿也焦躁两小时。
到最后那个特写，何修懿吃俩NG。左然总是认为“他能表现更好”。
何修懿：“……”何修懿很困惑。他还以为，自己已经压制住绮念，做该做事。
“不是。”
“二十八吗？”余九嘉不知道。
左然笑：“是三十二。”
“哦……不清楚。”
“帮你数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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