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鸿立即配合地问:“是什?”
“讲过吗?”经海平也不大确定,“应该是99年吧?还是哪年啊,清辉办公司年会,将市领导都请过去。”
经鸿说:“没讲过。您继续。”经海平讲过很多周不群“垃圾事儿”,但这个,还真没讲过。经鸿记性好,他很确定。
“好,那继续讲。”经海平又喝口,“然后呢,当天压轴曲目,是周不群自己表演!他就这样,像这样啊,擎着杯葡萄酒,在舞台上边儿唱边儿走。”经海平绘声绘色,十分入戏。
经鸿问:“然后呢?”
经鸿回答。事实上,从CEO位子退下来后,作为泛海董事会主席,经海平也会经常问问泛海集团近况,开始经鸿需要请教父亲地方还有非常多,然而渐渐地,他自己就能将切都处理得游刃有余,“近况”之类在饭桌上当新鲜事讲讲就好,经海平也基本上不会再给什意见。
说完公司事儿,经鸿将刚才门口对峙当作八卦来闲聊。
果然,经海平厌恶地道:“周昶,跟他父亲个样儿。那个车是周不群,周不群退下来后他儿子坐起来。”
经鸿:“……嗯。”不过辆车而已,也没什。
事实上,经鸿倒没见周昶本人干过什突破下限事。
“然后啊,唱着唱着,周不群就走下来。”经海平接着讲,“他拿着酒杯,边儿唱,边儿走到领导面前……等唱到最后句时,周不群单膝跪下,举着酒杯,献给领导……!你猜猜,他当天晚上唱歌儿是什?”
“猜不出来。”经鸿直接放弃,“90年代歌儿,不熟。”
“很有名歌儿。”经海平说着,用手指头在桌子上下下地敲,字字地回答,“《三、杯、美、
经海平又道:“你刚才说,因为鲲鹏、华微合同,你们俩又打起来,哎……”说到这,经海平深深叹口气,“喝醉酒事儿之后,刚接班时,周昶那小子低调阵子,当时还以为他是个草包呢,可最近是越来越凶。”
“这个倒能理解。”经鸿吃口酱鸭,“事儿过去年半,也没见着什后续。如果现在不凶,将市场都让给们,清辉未来肯定完蛋。他不可能为个微弱风险放弃竞争。这半年来他确实是搞得们很难受。”
蒋梅听,笑道:“你还挺惺惺相惜。”
经鸿无语,问:“什跟什?”
经海平咂小口葡萄酒,突然道:“看见葡萄酒,又想起周不群早期创业件事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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