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葡萄酒差不多,周昶在醒酒器冰酒壶里加些冰,弄均匀,而后也没离开,就荒废着最宝贵时间,静静地看着、等着。
十五分钟后,知道已经可以,周昶径自倒半杯。
这酒颜色并非金黄,而是接近橙红,是贵腐老酒琥珀色,清透、炫目。
周昶扬起脖子,喝口。
瞬间,果香、花香,齐涌来。是周昶平日里
他走到酒窖前面木头桌子前,抽开盒盖,拿出红酒,垂着眸子看看。
竟然是1947年滴金。
顶级贵腐甜白。贵腐菌需要雾气,而这雾气不能大也不能小,小贵腐菌数量不够,大,贵腐菌又容易转变成某种霉菌。滴金酒庄地理位置是世界上最好,而1947年气候又是历史上最顶级,是苏玳世纪年份。那年滴金如今每年只开十瓶左右。
但周昶惊讶,觉得“竟然是1947年滴金”,绝非经鸿送瓶名贵酒——这简直是当然,而是经鸿送瓶甜口酒。
名字就叫贵腐甜白,当然甜。
谈总助留个素色盒子,让转交给周总您。”
“嗯,”周昶没问是什,吩咐助理:“拎到车里吧,晚上拿着。”
“行。”助理犹豫下,问,“前台说……好像是瓶酒。咱们那个xx产品注册用户上周正式突破5000万,超过泛海,您今早让们准备瓶好酒送过去,庆庆功。不然就用泛海这瓶?团队肯定高兴。”
周昶不大在意,道:“那拿去吧。”
助理答应:“好。”
周昶喜欢涩些,最好点甜都不沾。他喜欢那种收敛感。
他也不认为自己看起来像喜欢甜。
事实上,因为经鸿嘱咐过谈谦不要提“周昶”名字,对着老经总时,谈谦就只说“经总想送他朋友”这句话,于是经海平想当然地认为经鸿会与朋友起喝,又知道儿子喜欢甜,便抽瓶贵腐甜白。
“……”周昶还是拔瓶塞,拿只小醒酒器,在桌子上醒着。
接着周昶与英国分公司开个会,又脱正装,洗个澡,湿着头发出来,浴袍半敞着,腰带松松垮垮地系着,露出大片光滑胸肌。
然而就在助理转过身时,周昶却突然间极其少见地叫住他:“等等。”
助理困惑道:“周总?”
周昶更为少见地更改主意,说:“还是算。你们另外准备瓶儿。经总这个拿回去。”
助理愣愣,又说:“好。”
周昶直工作到当天晚上11点左右才搭着自己车回附近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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