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可家长朋友都不理解,问:“不就是个破奖吗?拿能怎样,不拿又怎样?”经鸿还是后来才懂,他伤心不是没得到那个奖,而是对自己不公平。
再之后,成年以后,经鸿终于开始有能力维护自己,甚至开始维护别人。博四那年,某个来自某省农村小学妹求助经鸿,说她曾经在清华读过硕士,应该可以转点学分到斯坦福,可学院不认中国大学,硬要求她再选门课,而斯坦福门课程至少需要几千美元。当时经鸿收集到各个国家学生们转课成功证据,甚至包括非洲国家,同时发现很多年前中国大学同样可以,直到后来中国学生多起来,那个学院想赚钱,才禁止。学妹英文不太好,经鸿便替那个学妹跟学院各个领导来回发几十封邮件,认为这对中国学生“unfair”,语气客气,态度却强硬,最后学院终于投降,那个学妹成传说,是十年内唯个转成学分中国人。
现在很多年又过去,经鸿依然痛恨这个词——“unfair”。
没错,是“痛恨”。
技不如人就学,经鸿没兴趣耍阴招儿。
思绪回来。
姜人贵又问经鸿:“那,‘云教育’那个产品,咱们还是尽快做,必须抢在清辉前面,对吧?”
经鸿说:“当然。给Maurice团队。”
“嗯,”姜人贵总结下经鸿意思,“对云教育那个产品,必须抢在清辉前面,痛击清辉下子,但对网监处那个‘任务’,就顶住压力,该是什就是什,看不出来就是看不出来,再帮清辉下子。”
“对。”经鸿点点头,道,“两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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