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昶答。因为讲给外国人听,他字儿字儿地:“经鸿。J-I-N-G,H-O-N-G,经鸿。”
可能因为想起那些诗吧,或者那些画面,这两个字吐出来,带着些说不出好滋味儿,他竟觉得唇齿留香。
”周昶边开车边散漫道,“还以为姓景。”在大赛名签儿上经鸿名字是HongJing,周昶以为是“景洪”之类,毕竟“景”才是常见姓氏,而“经”显然不是。
“不是。”队友回答,“是‘经鸿’。经过经,鸿雁鸿。好听。”
“经鸿……”周昶念遍。
自然而然,他想起些词、些诗。
比如惊鸿瞥。
比如翩若惊鸿。
比如陆游七十五岁时对原配妻子那句描述,曾是惊鸿照影来。
当时后头美国人问他们在说什,副驾队友便解释,那个人名字是种鸟,在中华文化里有相当特殊地位,每年冬天飞去南方,但对于“家”却带着眷恋,坚贞、壮丽,来来回回,捉不住,留不下,偶尔停在人身边,因为受惊而振翅。
美国人就是天真,个女生立即道:“人可以当它们家呀。”
接着后座美国人就问:“能不能再说遍?他名字,中文发音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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