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何止想春风度。
他昨晚上盘点下,发现自己竟没什能吸引经鸿东西,家庭、身份、地位、财富反而全是掣肘,
经鸿说:“在走廊,马上回去。”
再落座时,周昶看经鸿眼,没说什,可那眼却带着狎昵。
…………
两人听完下午上半场,便分别去分论坛参加其他活动,个参加圆桌讨论,另个是双方辩论。
再讲完,经鸿、周昶都没再见到彼此,分别带着司机离开会场。
偏偏此时因为拍灰,周昶手正握着他戴着表那只手腕。隔着层西装与层衬衫,周昶手心绝对可以感受得到它震动。
果然,周昶问:“经总……?”
“……”经鸿定定神,道,“来电话。”
来电话,这玩意儿自然也会持续震动。
周昶深深望着经鸿露出来片脸颊,半晌后才道:“行吧,你接。那先进会场。”
听这话,几根手指再次想微微握住,经鸿依然克制住。
“还有‘你去用客卧’什,”周昶话却未停,他继续道,声音低沉而成熟,竟像轻哄,“早知如此,那个晚上说什也要抱着你睡。”
经鸿:“……”
经鸿本人尚能保持游刃有余样子,可就在这时,经鸿左腕戴着AppleWatch却震动起来。
嗡嗡嗡,下下。
在回清辉集团路上,周昶又接到自己堂弟周清圆电话。
“哥,”周清圆上来就是八卦,“听说,又有个顶流示好于你,而且不求可以嫁入豪门,只求可以度春风?在宴会上甚至完全不顾自己面子?你厉害啊堂哥,这才两年,据说男顶流、女顶流都有表示过这个意思。”
周昶说:“春风度格,他们也够不上。”
周清圆好奇道:“那谁够得上春风度格?”
周昶没说话。
经鸿说:“成。”
周昶走后,经鸿深深吸口气,推开扇走廊窗,缓解自己此刻内心躁。
电话突然响起来,经鸿掏出手机看看,是彭正。
他接起来:“喂,彭总?”
“经总,”彭正问,“会议马上要开始,你在哪儿呢?”
经鸿开始愣下,然而很快反应过来——他心率超过他之前设定值。
他紧张。
也许因为周昶刚说两段话其实也是他自己这段时间来内心隐隐渴望。
在会议里,在演讲台上,不管遇到多大场合、多大阵仗,即使跟着最高领导到某国家进行随访,这东西也没发出警报过。
也正因为如此,上限其实设得很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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