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周昶只拿过来
条毛巾，他自己是在毛巾架旁直接擦
，但周昶也不大在意，接过经鸿已经用过毛巾，几把抹过自己脖颈、胸肌、腹肌，还有手臂和腿部肌肉，动作竟然很性感。
举起手，抹过侧肋；或者裹住腿，由脚腕处抹上来。
周昶最后又擦擦自己头黑发，经鸿只是默默看着。
毛巾抹过地方，水珠再次尽数被吸干，与经鸿混在起，互相洇湿着、交融着，分不开。
外面天越来越冷，温泉里却热气腾腾。经鸿喝着莫吉托，有点庆幸来这里，刀刀鲜血商业战场此时好像已经远去。
不知过多长时间，又杯莫吉托喝完，周昶看看手表，说：“差不多，走吧，去多瑙河。”
二人走到温泉池边，周昶对经鸿说：“你在池子里先等会儿。”
经鸿：“嗯？”
“外边儿冷。”周昶利落地出水，“
拿条毛巾过来。”
经鸿发现，今天派对居然还有年度“腹肌大赛”！
时间到，在震耳欲聋尖叫声中，报名过东欧男人们便个个走过平台，他们个个赤-裸上身，展示肌肉，而每个人走过去时，温泉里男男女女都定会投以热情。音乐声、呐喊声、尖叫声，响彻整个空间。
经鸿很久都没处于这种疯狂氛围中，他也看着那些肉-体，边打量，边喝酒。
“选手”个个出场，有白人也有黑人，旁边周昶突然闲闲地问：“经总直喜欢男人？”
经鸿顿顿，没回答，反问道：“周总呢？”
经鸿从台子下仰望周昶。
大片水珠正落下来，噼噼啪啪打在地下。周昶腿健壮、结实，从这个角度看上去，某部位黑色泳裤被撑得好像都薄些，里面东西委屈得很，呼之欲出。
口干舌燥。
很快周昶便拿着条白色大浴巾走过来，经鸿也出温泉，接过毛巾将自己抹干。
抹完，经鸿看看周昶，说：“周总，你身上没完全擦干，尤其后背。”
周昶却看看经鸿脸，好像颇为随意地道：“你是男就喜欢男，你是女就喜欢女。”
“……”经鸿没有任何回应，也不知道是听见，还是没听见。
腹肌比赛后，各项狂欢重新开始。
穿着匈牙利传统服饰七八对男孩女孩在长台上跳起舞曲。
匈牙利舞曲向因热情奔放闻名于世，此刻女孩子们转起圆圈，她们头上戴着鲜花，代表着“匈牙利舞曲”大红色圆形裙摆翻飞起来，好像波浪，露出她们穿着黑色紧身裤健美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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