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他薄笑下,说:“无所谓。来吧。涂跟那天样儿?”
没什。
周昶微微愣,倒没想到经鸿答应得这干脆,最后终于颔首:“对。”
于是经鸿走进浴室,洗个澡,出来也没换上浴袍,而是穿回方才衬衫、西裤和领带,只将内裤换条。也与那时风格相似。
而后他看看镜子,凭着记忆画道儿。
听见周昶这样说,经鸿忍不住又端详下他手里那支唇釉,犹豫着问:“这是……?”
周昶说:“泛海去年那次AI开发者大会上,你在走廊里抹那支。”
经鸿问:“什叫‘抹那支’?”
“说错。”周昶道歉得非常快,“你被抹那支,用领带尖儿擦干净那支。”
经鸿随手摆弄唇釉,拧开,看看颜色,又拧回去:“你还懂口红色号儿呢?”经语那天唇釉周昶肯定是看见,应该是记得外观,但颜色呢?
和甜点款式。”
“……”经鸿深深看他眼,半晌后经鸿又说遍“谢谢”,顿顿,又补句:“很喜欢。”
周昶抬起眼睛望向经鸿,二人目光纠缠数秒,经鸿拿着东西往门口走去。
周昶家里冰箱极大,是步入式。不过经鸿家里也同样。
等经鸿再回到卧室时周昶地上行李箱已经几乎全空。
回卧室后经鸿发现周昶却已经换浴袍。别墅就是这点不错,两人不必挤间门浴室。
经鸿走到周昶跟前,微微扬起脸,吐出点儿舌尖。
周昶知道经鸿这是不想弄脏唇釉颜色,也伸出舌,在经鸿舌尖儿上扫下,又轻轻缠绕几圈,有些缠绵。
而后经鸿半蹲下来。
将近半小时后,经鸿终于抬起眼
“应该就是这个。”周昶说,“管子上头有编号。”
那天,些东西悄然发芽。
经鸿看看这支唇釉,轻轻地嗤笑声。
周昶走过去,接过经鸿手里唇釉,拧开点,又递回到经鸿手上,声音暗哑,道:“你能不能涂着这个,……?”
经鸿掀起眼皮。
见经鸿回来,周昶又收拾好最后几样东西,到最后才从箱子里拿出来样东西,递给经鸿,说:“对,还有这个。”
“……?”经鸿看着那个小管,皱皱眉,颇为不解地接过来,却发现是管唇釉。
他问:“这是……?”
周昶笑笑,道:“今天中午到机场后路过家免税店,正好瞧见这支,货架就对着大门口儿。”
白云机场不同于首都机场,并无专门公务机场,大家都要走航站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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