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是后背对着摄像头。
水流冲刷他
背肌，带着白色泡
视频聊到最后阶段，周昶终于问：“经鸿，等
会儿去淋浴间，
也看看，行不行？”
视频软件绝对安全，因为是两个人自己建。当然代码不是自己现写，copy
下泛海现在已经有相关程序。
经鸿略略犹豫下。
终究耻于这样。
周昶声音带着蛊惑，他问：“去淋浴间？手里电脑摄像头隔着玻璃照着里头。”
“嗯。”经鸿将文件夹转到他自己云存储上，又分享给母亲蒋梅，“行，出去时关好大门，检查下。”
“遵命。”周昶关电脑，站起来，拿起自己手机钥匙，声音低低地道，“经鸿。”
“嗯？”
“等会儿视频，行
？半小时后，想看看你。”
“……”经鸿看看自己日历，说，“啊。”
喜。
说到这里，经鸿终于叹口气，默认。
周昶想想，忽然问：“Cocoachina上面Swan，是你？”
“嗯，”经鸿惊讶于周昶对自己解，问，“有印象？”
“当时。”周昶说，“确实，风格很像，代码全都干净漂亮。翻译过来很多教程，多少人入行导师。”
“……”有些那个，但也有些刺激，最后经鸿看看房间里头，终于道，“只拍到腰部以上，行就行，不行就不行。”
周昶点点头：“可以。”
“那等会儿见。”
之后经鸿将笔记本抱到淋浴间外面，放在原先房间里头只半高花架上，正对着酒店淋浴间。那花架是长方体，上面只能摆盆花。
周昶打开摄像头时，经鸿已经在洗澡。
视频联通时候，经鸿还穿着衬衫，皓白色，周昶则穿着浴袍。
“刚洗完澡。”周昶看着经鸿，眼神幽深幽深，问，“今天天还顺利？”
“不错。”经鸿点点头，并未透露什消息，“切在按原定计划发展。”
周昶也点点头：“那再次恭喜。”
二人照常聊很久，但经鸿发现，在整个过程当中，周昶都眼瞳幽深地盯着自己——盯着自己带笑眼睛、盯着自己说话嘴唇，整个气氛都热烈而缠绵。
经鸿说：“……你差不多得。”
“好好好。”周昶不逗经鸿，他看眼自己云，道，“照片已经发过去，收到？”
周昶其实有种命运碰撞激荡感。
2008年，移动互联网大幕拉启，里面是热浪滔天。
而原来，他们两个，在十年前就肩并肩地站在那扇厚重大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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