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舍难分。
昨天,对方在关键时
可经鸿没告诉父母,让经海平认为车祸真只是普通事故。
第二天经鸿照常去泛海,开会时也回答些昨天车祸问题,对“为什坐在车里”,他律说“论坛上面碰见,突然产生些想法,就商量项合作,没商量完,回去路上继续聊聊,仅此而已。”
无人怀疑。
不是这样,还能是什?
晚上,经鸿提前离开泛海,而后回周昶家。
听这个答案,经鸿没说话。
但现在,在他刚才不自禁地伸出手、想护着周昶时,经鸿突然确定:这种感情,他辈子就这次,不可能再给第二个人。而且,哪里那样容易熄灭。
他持续地吸引着他。
更成熟、更强大,用不同种种细节持续展现那些叫他着迷、令他疯狂特质,且程度还越来越深,他甚至舍不得移开眼睛。
如此明确“爱”。
发句:【爱你。】
周昶则回:【也爱你。】
“……”经鸿收起手机,突然想起前阵子两个人段对话。
大概是四月份,刚“在起”那时候。
当时两人不知看见电视上什节目,里面人互相承诺“爱辈子”,经鸿当即“嗤”地笑,说:“‘爱辈子’,说得轻松。”
进门,他们就疯狂地拥抱、疯狂地接吻。
舌头全麻,喉咙深处都发出水声,似要将对方融入骨血。
他们站在门口不住地吻,个抱着另个腰背,个揽着另个头颈、抓着他熟悉黑发,不住地吻,吻阵子就休息会儿,望望对方眼睛,而后再疯狂地吻在起。
很久很久之后,直到窗外夕阳将落、室内片昏黄,他们吻才缠绵起来。
且缠绵着、且濡湿着。
…………
晚上到家之后,经鸿没处理工作,也没联系周昶,他就陪着他父母,聊聊行业、说说泛海、拉拉家常,平常而妥帖。
他父母也吓着。
中间警方联系他以及周昶,告知些案件细节。
果然,其实并非什意外。
周昶看看他,问:“那你呢?”
经鸿手腕搭在膝盖上,道:“现在爱你。但不知道几十年后。不知道几十年后还会不会爱你,就像不知道几十年后还有没有泛海样。”
当时周昶叹句:“你啊……”
“难道你能承诺?”经鸿问,“你并不是这样人。”
“能。”周昶觑眼经鸿,又确定地道,“能。某些东西值得用辈子去研究。越研究就越有滋味儿,越研究就越觉着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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