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谢天地被浓浓社会主义气息给吸引住,仔细回想下,
杜程压根没想到这点,他挠挠头,倒也不难过,“那好吧,可是现在还没有钱。”
“你可以住在你单位。”
“不知道们老板会不会同意,”杜程不好意思地笑笑,“他今天说是惹祸精。”
小妖怪笑容可爱得让人想晕倒,实在让人对他说不出狠话,周隔海目光柔,“快点搬走。”
“哦。”杜程心想反正他有两个单位,个不行,还有另个呢。
周隔海沉默下去,很久杜程也没听到他回答。
蛋糕吃完,杜程在厨房喝凉水,他听到四个字。
“苟延残喘。”
杜程拧紧水龙头,探头,“什意思啊?”
“就是好死不如赖活着。”
“你说,她们是不是很奇怪?”
客厅里没有开灯,两个妖怪为省电,摸黑吃小蛋糕。
小蛋糕是杜程从会所带回来,都是现做,今天不带走,明天就得扔,杜程看到船长在收拾,难以抵挡蛋糕散发香气,股脑全带回来。
周隔海舌尖细细品味着强烈甜味,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微笑,语气却还是冷冷,“人分很多种,感情复杂,人更复杂,这不奇怪。”
杜程小口小口地舔着奶油,幸福地眯眯眼,“搞不懂他们为什要活得这累。”
觉醒来谢天地还是意难平。
姬满斋怎就忽然染上酒瘾?
他是知道姬满斋喜欢在办公室摆个酒壶,那不是装逼用吗?
谢天地大脑飞速运转,搜寻最近所有与酒有关记忆,发现还真有蛛丝马迹。
小妖怪在会所里发场酒疯,还差点现原形。
周隔海笑下,他靠着窗户看月亮已经看出习惯,脑海里浮现是红色卷边跑道,闷热夏天,学生们蔫蔫地喊着“二”跑步,队伍中个子小小个少年,比谁声音都大,好像有永远使不完力气。
杜程痛饮自来水,摸摸自己肚子,咋咂嘴,“人类感情不怎样,食物真很好吃。”
周隔海:“这好吃,为什分给?”
杜程:“们是朋友呀。”
“你好像搞错,”周隔海脸色在月光下冷冷,“只是临时收留你几天,既然你也找到工作,就早点搬出去。”
“也许……他们乐在其中。”
周隔海缓缓道。
杜程只顾吃蛋糕,完全没听出周隔海语气里淡淡怅惘。
“妖怪寿命很漫长,如果只是这样漫无目地活着,有什意义呢?”
杜程好奇道:“那你呢,你意义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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