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满斋摘下手套，手背浮现出淡淡
红色。
小妖怪
点都没有留手。
“别烦
……”半梦半醒杜程翻
个身，嘟囔道，“不是曲觞……你这个小聋瞎……”
但是杜程还是想说。
存点告状和埋怨心思，杜程鼻音浓浓，“你有个兄弟……”他大眼睛忽闪下，朝姬满斋身后看去，“就在你背上。”
偶然夏日凉风吹过，办公室内窗户“啪”声。
恐怖气氛拉满。
而姬满斋很镇定地回头看眼自己身后，“没有。”
很奇怪是杜程很自然地把两个姬满斋区分开，当成两个人。
杜程轻轻敲门，“姬满斋？”
几乎是下刻，姬满斋卧室门就打开。
姬满斋睡觉时候习惯脱外套，他虽然不是妖怪，身上衣服却跟妖怪样，会自然地变成长袍睡衣。
“什
事？”
“他现在不在，等你睡着他就跑出来，”杜程从姬满斋身边挤进屋子，宿舍床太小又太硬，睡惯姬满斋房间床，杜程膈得难受，在被褥整齐软床上倒下，杜程喃喃道，“他把冻感冒。”
没头没尾毫无逻辑话语并没有让姬满斋忽视杜程说话，他走到杜程床前，想轻轻拉开毯子，好听清杜程到底在说什，谁知杜程毫不犹豫地伸出手用力打下姬满斋手掌，声音清脆响亮，不输耳光。
杜程晚上耗费精力，两次进入白飘飘梦境，本来就已经累得不行，加上初次感冒，头昏脑胀，不知不觉地就把对待两个姬满斋态度混淆。
其实也无所谓，他现在就只想安安稳稳地睡觉，天王老子来也别碰他。
手背隐约传来火辣辣疼痛感。
姬满斋脸上毫无睡意，不像是被杜程叫醒。
杜程裹紧毯子，决定还是说出来，他回头想扯白袍姬满斋，问姬满斋能不能看见，回头却是扯个寂寞。
那个冷冰冰幽灵样姬满斋不见。
好吧。
又新学到个知识点，两个姬满斋貌似不会同时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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