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言冷语,叶小娟通通不听,她坚持去上那份班,挣她自己那份工资,她不靠蒋文彬养,在她心里,她和蒋文彬已经不是夫妻,她和蒋文彬只是共同抚养双儿女关系罢。
后来儿女大,叶小娟想过离婚,只是被亲戚朋友们拦住,说以后孩子找对象,人家听是单亲,容易被歧视,不好找对象。
叶小娟考虑很久,知道那些人说都是对。
好像每个阶段,她都有不能离婚理由。
现在老得快脚迈进棺材,不能离婚理由又变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叶小娟从蒋文彬“批评”中学到不少知识。
有时候,她睡糊涂,觉醒来,也会产生疑问,那个在油灯下说着,“小娟,你手真巧”男人是真存在过吗?还是,因为时间太久,她自己美化那段记忆,其实从开始,蒋文彬就只是将就,只是不得已,他根本从来就没有像她这样爱过他。
关于这个问题,叶小娟从来只是自己想,她没有再问过蒋文彬。
像她这样“乡下人”谈什爱不爱,还是和个大学教授,多奇怪啊?
得自己像是根火柴,随便点小小摩擦都能将她迅速点燃,想要与人同归于尽。
毕业之后,蒋文彬想留在首都,叶小娟反对,她呛他,“万以后在大街上碰上你那些老同学,你怎跟他们说,就算,你就说是亲戚就行,朝朝和月月呢?亲戚孩子?”
那个姑娘是首都本地人,叶小娟知道。
蒋文彬气疯,那次吵得很厉害,蒋文彬摔家里个花瓶,夺门而出。
叶小娟自己蹲下来收拾,片片地捡碎片,她滴眼泪都没掉,喃喃自语,“旧货市场买,十块钱呢。”
大学教授是份体面工作,收入在当时也不算低,加上单位分配房子,家人可以说是以衣食无忧。
叶小娟没有选择在家里不上班,而是找个服装厂工作继续上班。
对此,蒋文彬很反对。
“家里又不缺你那几十百来块钱,何必出去累死累活地挣那份辛苦钱?”
“说出去,别人以为是虐待你。”
碎东西就是碎,最好归宿就是被丢进垃圾桶。
可叶小娟破碎婚姻却直苟延残喘下去。
蒋文彬最后还是没留在首都,他回到南方,在大学里任职教书,他在学校里是温文尔雅教授,回到家里却是对叶小娟寸步不让,他似乎是在报复叶小娟,以种进攻态度,不遗余力地对叶小娟挑剔。
“骨子里小农思想。”
“无知妇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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