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
当然是石头
，”曲觞拉着丹宸子
手蹦蹦跳跳，“女娲娘娘补天时候没要，她说将来会有大作为，不过也有人说她是嫌太吵啦，怕天会漏风……后来她就把捏成
个酒杯，再后来……”曲觞仰头笑，“你就捡到啦。”
装什
都没说。
“真吗？”曲觞问丹宸子，“那个角有多厉害？”
丹宸子揉揉他头顶，“东海龙角是世间至阳之物，能斩切妖邪，与你无用，九尾狐中尾倒是不错，积千万年福德，能左右轮回。”
莘九：“……”他怎就管不住他嘴。
丹宸子这个死道士，真是讨厌，这讨厌道士成仙，简直就是厌上加厌。
“那都挺厉害，不过也很厉害，”曲觞指自己，“女娲娘娘说以后会有大作为。”
莘九冷笑下。
吹，接着吹，什妖怪都扯和女娲有关系，女娲跟你们很熟吗？他记忆里可真有幸见过女娲背影。
丹宸子不管那九尾狐，九尾狐不是普通妖怪，上古灵兽，不在降妖除魔范围之内，他牵着曲觞离开。
头回听曲觞说起前尘，丹宸子忽然意识到他直忽略件事，曲觞在成为酒杯之前是什呢？他常说自己是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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