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程追问道：“你怎
努力？”
“司命陨落后，星盘落入虚空，成为无主之物，找到星盘，可以改写妖怪们不入轮回
命运。“
交代得明明白白。
车子
个大转弯，杜程头栽
过去，额头敲在姬满斋肩膀上，“嘶……”
真疼啊。
姬满斋轻声道。
杜程停止翻滚，眼珠缓慢地转动，眼神惊疑不定地望向姬满斋。
这简短四个字，如果要让杜程点评，杜程唯有句话——“姬满斋，你崩人设”。
无论温柔还是冷酷，在杜程心里，姬满斋都是那种顶天立地流血不流泪有苦自己咽下去男人。
今天，痛哭场，人设崩30%。
姬满斋见证着没心没肺小妖怪点点地长成现在这样，他既欣喜又担忧。
“在想雄赳赳？”
杜程转过脸，“他们还有机会吗？”
他说是“他们”，不单单只是他朋友雄赳赳，而是千千万万妖怪们。
“有。”姬满斋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姬满斋认同杜程想法，“管理局业务太单。”
杜程：“人太少，你个人要管那多妖怪，怎忙得过来呢？”
“以后再打算吧，”姬满斋发动车，“之前……
直都有些困扰。”
“困扰什？”杜程好奇道。
姬满斋看杜程眼，内容不言而喻。
这果然不是梦。
这当然不是梦！
“找星盘很困难，”姬满斋低沉声音就在耳畔，“还在找教授周隔海邪术幕后黑手。”
杜程摸着自己头坐好。
“很
“在努力”？人设崩200%。
“怎？”姬满斋不用看杜程，也感觉得到车内诡异气氛。
杜程吞下口水，“你刚刚说，你在努力？”
“嗯。”
嗯就嗯吧。
杜程眼睛瞬点亮，“真吗？！”
“嗯。”
这是杜程今天听到最好听“嗯”！
杜程太高兴，在座位上来回转几下，简直不知道该怎表达心情，双手在虚空中用力抓几下，“太好！”
“在努力。”
杜程：后悔问。
“谢天地怎会突然失踪呢……”杜程转移话题，目光从车窗看向外面，秋天温度降下来之后，天空中鸟儿就多起来，杜程撑着脸看外头，秋天是雄赳赳最喜欢季节。
姬满斋余光扫到杜程。
又长开点儿。
曲觞跳下剑炉时候还是少年模样，现在杜程已经长到青年样子，干干净净脸，眉心绯红印记点也不突兀，是任何人看到都会觉得天生该是这样，神情稍有些忧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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