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生修行，积德行善，下辈子就不用再做妖怪，辛辛苦苦地去修炼，他们可以成为
个人，普通平凡
人类。
新管理者原本也是精怪，现在都已经做到神仙
，这不是妥妥榜样？！
管理局新局长坐在老局长办公室里，单手召唤出星盘，又把星盘收回去，来来回回像是无意识地游戏样。
办公室里空荡荡，很安静。
墨缸里周隔海被杜程扔进轮回地府去还债，相信他在地下遇到那些曾被他伤害过精怪，怕是日子会过得相当精彩。
“
不杀他，杀人没有任何意义，”杜程垂眸望向星盘，“也许有天，他会回来，如果你还记得他。”
杜程在唐芙面前跃跳下，唐芙完全来不及反应，他趴上天台栏杆，只看到灰色雾中，点红色身影翩然消失于其中。
“咚——咚——咚”
下课铃声响。
新法则降临于世界，所有精怪、半妖全都接受到新法则洗礼，轮回这个新鲜词汇进入妖怪们脑海。
飘飘时，心脏从未有过急速跳动。
那天晚上，他做个梦，梦里有个没有脸人，看上去很不高兴样子，那晚上他都没有睡好，惴惴不安，觉得自己好像不应该对白飘飘心动。
梦里人是谁，唐芙没去多想，甚至还有点不敢去想。
到底是他本能警告，还是莘九也在犹豫不舍，不希望他再陷进去？他知道这
想也许有些自作多情，可莘九是他曾经爱人，他所认识莘九绝没有那般无情无义。
最重要是莘九本可以不管他，莘九完全可以借助任何个人躯壳转生，而不用费尽心思地带他走。
杜程仰起头，蜷缩在
原来，原来他们都还有机会！
被强权管束才待在精怪管理局妖怪们骤然有动力。
原本，妖怪们都觉得这辈子过完就烟消云散，其实内心个个都想搞事情，活就活这辈子，反正也是穷途末路，为什不去醉生梦死番呢？何苦要融入社会，勉强自己做个人？倒不如痛痛快快地去做些出格事情。
如果不是有姬满斋这尊大佛坐镇，世间早就乱套。
现在可不样，他们也可以进入轮回。
黄泉路上，他拉着他手淌过那条河流，他浑浑噩噩开始遗忘，只记得掌心被人牢牢抓住安心感。
他骗他所有，唯独有点没有骗他。
他说不丢下他，就真没有丢下他。
唐芙下决心，“杜程，谢谢你好意，不想忘记他。”
听到唐芙回答，杜程竟没有感到点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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