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回报。
那年冬天好大雪,宫里碳不够,冷得像冰窖,她父亲好不容易求恩典进宫看她,临来时却病倒,无奈只有王玄真来替父亲看她。
王玄真身子弱,怕冷,穿很厚衣裳,都快走不动路,张雪白脸冻得白里透红,进她殿内,便跺脚说冷,边说冷,边将藏在袖子里暖炉塞到她手里,撒着娇问她什时候回家住。
王玄真才十六,家里将他宠成无暇雪,她不忍心告诉他真相,只哄他快。
她舍不得他冷,怕他冻病,撵着他上软榻歇着,出去催热水功夫回来,皇帝站在软榻前,不知与躲在被窝里王玄真说什。
她很久没见到皇帝,喜出望外地用单薄身姿向皇帝行礼,皇帝连看也没多她眼,双眼睛直落在王玄真身上。
皇帝离开之后,王玄真说:“姐姐,方才皇上看时,心里很慌,没来由得害怕。”
她坐在软榻前,低着头,良久才缓缓道:“怎会,你多心。”
她爱王玄真。
——可她……更爱权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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