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宴斋过去,拿林奇嘴里烟在边掐,“上药,疼就叫。”
“叫,定叫。”林奇有气无力地反讽道。
钟宴斋现在懒得跟他斗嘴。
上药时候林奇很嘴硬地没叫,浑身肌肉尤其是关键部位肌肉全都僵住。
钟宴斋不得不拍下他两瓣,“放松点。”
纵欲后果就是林奇彻底歇菜——真被干瘫痪,赤裸裸大字型躺在床上伸手对穿T恤钟宴斋哑身道:“给根烟。”
钟宴斋穿好简单居家T恤,走到床前拉开床头柜,拿支烟,点好放到林奇嘴里。
尼古丁味道减缓林奇疼痛,做时候是爽要死,做完以后也是真疼,林奇龇牙咧嘴,满面愁容地吸口烟。
“出去趟,你老实躺着别动。”钟宴斋给他盖条毯子。
林奇边抽烟边道:“去哪?”
男人。
太契合。
连疼痛也变得迷人,仿佛剂猛烈催情剂打入两人身体之内。
林奇手指蜷缩,指尖抠在墙面个个马赛克缝隙上,张开嘴无声地接住流下水流,连同他分泌唾液起用力地吞咽回喉咙内,仿佛这样就能解除他身体里正燃烧火,克制他将要冒出孟浪喊声。
钟宴斋拧林奇脸俯身接吻,把人在眩晕吻中强行拉到洗手台前。
“你躺下试试看你能不能放松。”林奇边说边深吸口气,又慢慢呼出。
钟宴斋给他上个药都差点流脑袋汗,是累,也是憋。
林奇要是没
“药店。”
“那你……再买盒套呗,”林奇吐着烟圈,眉头打结道,“弄里面太他妈麻烦。”
钟宴斋脸上表情古怪,说不上是高兴还是不高兴,没回答林奇,直接转身下楼。
大概十多分钟后,楼下传来引擎声音,片刻之后钟宴斋身影出现在卧室门口,手上拎着个药店塑料袋。
林奇嘴里又叼根烟,烧到半,正在吞云吐雾。
洗手台前椭圆镜子照射出林奇绯红脸,拱起肩和身后八块腹肌公狗腰钟宴斋。
原来钟宴斋沉溺在情裕中表情是这样,眉头微皱,大汗淋漓,薄唇用力地抿着,使足力道狰狞。
林奇理智防线彻底被打碎,他张开嘴,喉咙诚实地发出快乐声音。
低沉声线隐忍而愉悦,钟宴斋听到林奇喊声,奖励似温柔摩挲他肌肤,“再大点声。”
林奇想也没想就放开声音,钟宴斋似乎又受不他叫声,低头再次吻住他,双臂紧紧地如铁般箍住他,箍住这个风样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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