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苏墨出酒店,被夜风吹,更是完蛋,酒劲整个都涌上来。被人从后面抱住以后,腿立即就要软得走不动路。
“丁竞元?!你怎还没走啊?”苏墨声音里带着很纯粹惊讶,嗓子已经整个喝哑。腰被人搂住,只能磨过头来,看见抱着自己人脸。
“等你。”丁竞元盯着怀里人看,从醉醺醺眼睛到泛红脸颊,现在连那颗小酒窝都是红,非常可爱,让人很想将嘴巴贴上去尝尝味道。
苏墨心里清楚这人不是个好东西,只是因为醉酒,胆子已经大到没边,于是斜着眼珠子仅用眼角不善地向上瞪他,丁竞元被他这勾人视线看着,心情顿时好到至
以后,苏墨也没必要给自己家找什借口,也没必要把责任归到谁头上说清楚——怪自己家采购部还是怪检验科没有及时通知。
“行,情况知道。”丁竞元抬眼看着对面苏墨,几个字说得意味深长。
“谢谢丁总。”苏墨当着自家领导面,用挂晚上笑脸给丁竞元又敬杯。
苏墨酒量是有,虽然今晚上喝不少,但是远没到醉地步,如果不是后来丁竞元说其实自己在国外多年还是最喜欢红酒这样话话,苏墨是不会醉。很多酒量很好人,只要“红白黄”混着,就是立马要倒节奏。
十四
苏墨知道自己是醉,坐着时候还不觉着,站起来头就开始晕。黄悦文结账去,那位特助要先步下去取车也走。
苏墨就觉得自己脸上阵阵地发热,站起来说是要上下洗手间,然后进去就不出来。他坐在马桶盖上好大会,坐得都要睡着,后来电话就响,黄悦文打来,问他没事吧。
苏墨跟他说自己没事,“你们先走吧,自己打车回去。”黄悦文再确认,苏墨再回答没事坚持自己打车回去就行,黄悦文又叮嘱两句听他说话很正常电话这才挂。苏墨主要是不想再出去看见那个人。
又坐十分钟,苏墨慢慢扶着隔间墙站起来,感觉比刚才好点。到外面洗脸台上,苏墨用指禅扒几下喉咙也没有吐出什来。以前跟人喝酒,也不是没有喝多过,但是没次像今天这难受。卢民意肯定是捡酒店里最好红酒开,这后劲儿是太大。
镜子里脸此时就跟涂腮红似,是两团红扑扑胭脂,“妈。”苏墨低声骂句,那人非要喝什红酒?害他现在难受死。莫非又是故意?苏墨喃喃骂道:“太坏,丁竞元太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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